第10章

唇舌湿漉漉地交缠了好一会儿,景非容仿佛突然恢复了神志,抬起头,耳朵也红脸也红。他盯着楚雁川的唇,湿的,红的,染上了他想要的颜色,果真艳而不妖,如雪点绛。

景非容想起他曾在人间所见的一道景色—圆月夜,清水湖,湖面落下一轮皎洁月影,一片胭脂似的桃花瓣落在上头,涟漪微动,他记了很久。

“帝君......"景非容缓慢眨了一下眼睛,很有礼貌但为时已晚地问道,“我能亲你吗?”

亲已亲过了,按照流程,接下来可以做别的了,穿着衣服也不方便,楚雁川于是如实道:“能,还能脱了衣服亲。”

他这一句客观叙述将景非容勾得目光炽热,腰间一松,景非容将楚雁川淡灰色的腰封掷到床下,指尖探入衣内,抚上柔韧不堪一握的腰身。

掌心的图腾在皮肤相贴时悄悄亮起,莹莹蓝光透过指缝散发而出,映着楚雁川冷白的体肤,明明是清凉的颜色,却好似带着层层热意,要迸出火焰来。

烛影摇曳,神界的夜风携着殿外的梨花香,吹动床幔飘拂,晃动间隐约可以窥见床中交叠的人影。

楚雁川半阖着眼,衣衫半褪,露出双肩与小片脊背,蝴蝶骨仿要振翅,薄衣贴着腰身,凹出一道起伏弧线。景非容扣着他的十指压在榻上,狗似的叼着楚雁川的后颈不放,下边儿顶弄得狠,楚雁川还没哭出来,他自己倒先红了眼眶,哽咽着含糊问道:“帝君......我能.

楚雁川已经将唇咬得血红,一张嘴便是急促的喘息,他哑着嗓子问:“什么......

“我能咬你的......”景非容眼睛湿湿地哼唧了两声,说,“能喝你的奶吗?"

他上次就想问了,但那时候两人不熟,他不好意思开口,虽然今天两个人仍旧不熟,但毕竟一回生二回熟,他可以假装熟了,问题不大。

景非容嘴上卖着乖,下半身抽送的力道半点没松懈,楚雁川只觉眼前黑了一黑,没忍住溢出一声呻吟,身上热得不像话,整个人要化了一般,半晌才带着细微哭腔答了一句:“不能.."

到了这会儿,所有拒绝都是欲拒还迎,景非容无师自通这一点,何况楚雁川那么爱他,哪有什么能不能的,帝君害羞罢了。这么想着,景非容搂着楚雁川发软的腰将他转过身来,吻了吻他湿红的眼尾,然后迫不及待地往下,像只饿坏了的狗崽似的,露出尖尖犬牙,张嘴就往那粒嫩红的ru 肉上咬。

楚雁川红着眼睛闷哼一声,伸手要推景非容的肩,却反被按住手压在身侧。敏感的ru 尖被狠狠地

舔研嗑咬,景非容的唇舌滚烫,眼泪吧嗒吧嗒掉在楚雁川的胸口。

楚雁川绷直了腰,喉咙不住地滚动,脸颊通红,相貌里的几分清冷被sè • yù 染得如雪化,碎发沾了汗,打乱了秀白清美的原样,反衬出罕贝的活色生香。

景非容这夜几乎将楚雁川揉碎了一番,最后楚雁川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阖着眼轻轻喘气,景非容凑到他耳边,吸了吸鼻子,说:“帝君,都射.在里面了。”

楚雁川动了动睫毛,哑声道:“射.在里面才好。”

他再次感受到少年神祗的勃勃生机,才射.进去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龙灵就如火星子似的窜入血脉里,虽仍是浑身瘫软,但体内元神的恢复却是实实在在能捕捉得到的。

景非容听了,心尖都发颤,想着帝君果真是太爱他了。他的脑袋又埋到胸口处,哼哼唧唧地要喝奶,楚雁川伸手抓住他的发,无力道:“松口。”

啾啾两声,景非容留恋地在楚雁川的奶.尖儿上再吸了两口,这才爬起来,脸红红,眼睛也红红,带着鼻音问楚雁川:“帝君,要擦擦吗?”

“不用。”楚雁川毫无力气,意识都有些涣散了,连说话都仿似叹息,“睡吧。”

景非容微微睁大眼,他还以为楚雁川又要穿了衣服走人,不成想这次竟准备在这儿过夜。他扯了薄被盖到楚雁川身上,接着在另一侧躺下,指尖轻轻一掸,隔着床帐将房中桌上的烛火熄灭。

轻纱白幔在暗影中悠悠晃动,景非容悄悄地在床头到处摸索,不多时楚雁川便发觉了,问他:“五殿下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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