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糠之夫、论攻心术……

顾茵强忍着笑意道:“我像这种人?”

“师父自然是。”徐厨子又讨好笑两声,复又小声道:“这大热天的,师父咋让师公坐车辕上?”

顾茵实在是憋住笑了,围着他的胖脸比划了一个大圆,道:“你好意说!”

英国公府出来的马车自然是宽敞的,只是没想到徐厨子比从前又胖了一些。

他先上去一坐,砧板和菜刀两个往角落一缩,加上旁边有好几个硕大的包袱,车厢内顿时显得『逼』仄起来。

身形同样比常人高大的武青意再来,是连个伸腿儿的方都没有,得和菜刀砧板一样,整个人缩在角落里,如坐在车辕上晒日头呢!

徐厨子知道自想岔了,发面馒头似的脸涨了个通红。

后头了城,到了葛家的院子。

葛家二老和葛珠儿当天都休沐,为平时一家三口都要上工,在家的时间少,以难得一家子一起休沐,正在家里一起洒扫屋子,晾晒褥。

顾茵带着一行人敲葛家的大门,葛珠儿见了她就笑,“东家怎么这会儿亲自来了?有事直接使人来知会一声便是。”

一边说,葛珠儿一边把两扇木门都到最大,邀请顾茵屋去坐。

顾茵了去,解释了是自徒弟和徒孙上京,帮着二老把剩下的家当带过来了,以就先带着他们来了这边。

刚解释完,武青意和徐厨子他们都提着包袱过来了。

葛家二老在屋里听了一耳朵,连忙放下了手里的抹布和扫帚去迎他们。

武青意和徐厨子自然用二老动手,把行礼直接提到堂屋搁下。

葛大婶赧然坏了,道:“小徐这孩子忒实诚了,都是些值钱的家伙什,就是我家老头子念叨了几句说怪心疼的,他就说能帮我们带过来。当时没细想,现在想想真是臊死人了,这大热天的背这么些东坐船,该辛苦啊!”

说着就赶紧给他们倒水,又让葛大叔去把井里镇着的瓜捞出来切给大家吃。

徐厨子做惯了活计的人,累倒是累,就是他实在太胖了些,刚在太阳底下运动了一下,身上汗如雨下,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他同葛家二老客,大马金刀坐下喝了水,喘过一阵,总算是缓过劲儿来,说:“辛苦,辛苦啥呀,虽东值钱,但都是您二老这些辛苦攒下来的家当。东虽旧,但用着顺手,少银钱都买来哩!”

这话一说,自然把葛家二老哄的喜笑颜,着他连连道谢。

葛珠儿看他手边的水碗空了,便又亲自给他蓄上。

徐厨子这才注意到屋里了她,赶紧手部是手,脚是脚站起身,规规矩矩行了礼,“这就是您二老寻回的姑娘吧?我这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礼物上门贺喜。”

葛珠儿笑了笑,道:“徐师傅莫要客,您帮着我爹娘带这么些东上京,已经是最好的贺礼了。”

察觉到徐厨子很是拘束,葛珠儿就没再堂屋待,接着去院子里晾晒褥。

顾茵发现葛家了个看起来木讷老实的『妇』人,就也跟了出去搭了把手,询问起来。

葛珠儿就解释道:“这是姜姐姐,是我早在军中认识的苦命人。之前她在鲁国公府做活,现在恢复了自由身。她家中并无其他亲人,只一个干儿子,也是运道好,早就受了重伤退了下来,如今在水云村当农户。姜姐姐想着自算老迈,就想在城里寻一份活计,去村里投靠干儿子一家,免得给他们家增添负担。”

顾茵就喜欢这种靠旁人的女子,笑道:“这有去旁处寻找吗?去咱们酒楼是正好。姜家姐姐愿意?”

姜婶子连忙摆手道:“我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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