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操心不如喝酒

 贺越没好气道:“当然了,我又不傻。”

 “今晚刘葆葆在相思楼请酒,你去不”

 “我不能喝酒。”

 是了,应夫人可着紧这个小儿子。十四岁了,婚可以议,酒不能碰,切!

 贺灵川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眼珠一转,又抓起一块红枣糕道:“我去沐浴,回头再聊。”

 不待贺越回话,他就跳窗走了。

 “诶”他溜太快,贺越觉得不妙。

 也就几息之后,门口走进来几个身影,为首的正是应夫人。

 她一看到桌面就怔住了:“这是茶会待客的点心,现在就要送出!越儿,你想吃东西怎不说我叫人做好了送过去呀。”

 足够十人享用的糕点根本没剩几块,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吃!

 贺越:“……”

 ……

 溜回自己院子的贺灵川拍拍肚皮,六分饱,开心!

 叫人打好清水,他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又喝了杯热牛ru ,正想躺下来小睡片刻,目光忽然扫到桌边的断刀。

 平时这刀都放在书房,今天下意识带过来了。

 他顺手拔出断刀,轻轻摩挲。自从离开幻境,这刀好像没那么寒光逼人,仿佛要割伤人眼的锋芒对他不起效果。

 当然,仅是对他。贺越只是轻碰刀身一下,甚至没有触及刀刃,就被划伤手指。

 贺灵川抬指,往刃上一触即缩。

 他很爱惜体肤的。

 手指没事,很完整。

 贺灵川放大了胆子,轻轻把手指头按上去。

 依旧没流血。

 重重一按,指肚都摁出一条凹痕,然而依旧没有破皮。

 锋利得像是没开刃。

 贺灵川一下子心花怒放,举刀挥舞了好几下。

 咔嚓,几尺外的檀木几应声断作两半。

 这刀,独独对他不同!

 贺灵川爱不释手。

 他这一缕孤魂来到异界,虽然过着锦衣玉食、前呼后拥的日子,但样样都是继承原身,总有不切实际的虚幻感。

 只有这刀,是真真正正独属于他,别人碰都不能碰一下子。

 可惜啊,他不知道它的名字。宝刀应有名,钟胜光为什么不在刀鞘上镌刻它的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