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只能呜呜地摇着头,妄想逃离这场磨人心智的惩罚。

九千岁的手早已不再握着玉势的尾部,而是用腰腹的力量顶弄,一次次压着玉势杵进触碰不得的软肉,侵入我、操弄我。

他一身深紫色的朝服还整洁服帖地穿戴在身上,丝毫未乱,精致繁复的绣纹更显得威武霸气,就连腰间的玉佩也未来得及取,一丝一帛都彰显着他的高贵与权势。

可这样的他,此时却卡在我赤裸的双腿间,腰腹处的布料被我的yín • shuǐ 染暗了一大片。

太离奇了,也太yín • dàng 了。

玉势渐渐被体温捂热,我甚至开始错觉他真的在我,他的性器深深地埋进我的身体里,逼得我又酸又涨。

手腕在不断的挣扎中破了皮,我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却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只有一波盖一波令人战栗不止的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撞断静脉、撞破骨头,撞地我灵魂出窍。

胸前被恶意地抹上的cuī • qíng 的脂膏,不消片刻便痒得犹如万蚁噬心,忍耐力早已在情动中溃堤,我开始循着本能将ru 珠往九千岁的手心里供,然后绝望地享受他手心薄茧擦过ru 孔的快感。

我可能是疯魔了,挽留不住渐渐消散的理智,也控制不了自己不知廉耻的发情,颤抖地打开自己的身体与灵魂,邀请魔物的侵犯。

不知天何时暗下,也不知太阳何时升起,只有翻滚沸腾的血液,以及没有丝毫间断的顶弄与抚摸。

这一方天地里,九千岁是我唯一的掌控者。

来晚了来晚了来晚了,今天出去玩,没想到吃完火锅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久等了久等了,开个新能源汽车给大家助助兴。

第20章对你太好反而叫你不喜,原来你更愿意甘愿当狗。

睁眼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做了一夜荒唐的梦。

天色已经大亮,头上是熟悉的红木床顶,身侧薄纱窗帘被轻柔的风吹着小幅度飘荡,四周一片安静的诡异,就连蝉鸣声都没有响起。

眼睛不知为何涩得厉害,我缓慢地眨了眨,神智渐渐清醒,对身体的感知也随之回归。

第一种感觉便是酸痛。

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堪,就与小时候第一次训练,被先生压着开筋开骨后的感觉很相似,每一处肌肉筋骨都泛着过分使用后的不适。试探性地动了动,想要翻身寻一个好受点的姿势,腰部便传来不堪重负的痛感。

腿间某处更是火辣辣的涨痛,里头最深处被塞了什么,隐隐约约地发涨。

我被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后知后觉地发现喉咙也是干涩沙哑到了极点,几乎无法出声。

外头丝毫没有婢女走动的声音,也没有阿源与往日一样上前唤我起床,一切都在显示着怪诞异常。

分不清时辰几何,我的时间感向来不错,很少会出现这种情况,想要起身拉开床帐一探究竟,却也力不从心。

足足躺了两三炷香时间,才稍微缓了过来。

我尽量小心地撑着身子坐起来,动作间还是被疼得牙床颤抖。脚上不同寻常地沉重,从方才便隐约有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叫我无法不去在意,掀开被子一看,竟见自己脚腕上拴着一条两指粗的铁链条,长长的链身搭在床上,另一头延伸到床尾,没入墙面。

这是,把我拘在寝殿里……吗?

我愣愣地伸手去摸了摸,那链身触感冰冷坚硬,环与环之间结实地扣在一起,甚至很难看出铸接的痕迹。

是真的铁链,没有半点虚张声势。

手上也有轻微的受缚感,抬手拉开衣袖,却见两只手腕都被缠上了绷带,绷带下层隐约渗出了墨绿色染痕,凑近鼻下,便闻到一股幽香的草药气味。

没有心思多加思索,我掀起床帐,只见整座寝殿空无一人,床帐外脚踏上放了一只小几,高度与床榻齐平,上头放了一壶温水与一只白玉小杯,是坐在床上一伸手便能够到的距离。

我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敌不过喉咙传来的干渴,探手倒了水来饮。

水壶自带了一个缕空的瓷架,里头塞有短烛,小小的火苗持续温着,故而水并没有凉,入口很快抚去了喉咙里的难受,我感觉舒服了不少,便尝试提起声音唤阿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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