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喜临门

 大家等花枪过来,高山对太平挤眼睛哼嗯个不停,太平看得懂他的意思,忍不住悄悄发笑。

 杀吗?

 真的不杀吗?

 高山可以理解两个当郡王的妄想当皇帝,结果眼看当不成的愤怒,刀剑架在他们脖子上都愤怒的可以忘记,可是他不断配合着变换身姿,高山觉得累。

 高山只能看太平,想从太平神情里找到暗示,等到他假装失手杀了人,就可以推到太平头上。

 他不看虞雾落,小虞兄弟不喜shā • rén 。

 也不看雷风起,雷风起也是做一件事情顾虑半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应该说不shā • rén 。

 可是高山手痒,手起刀落,这多痛快啊。

 太平好笑看着高山脖子上架的一圈刀剑,庆昌郡王动一动,你跟着变身姿,你就觉得累,可是你脖子旁边十几人也不敢这就杀你,你一动,十几个人跟着动,在太平来看赚了的。

 “嗯嗯,哼,”高山眼睛就快要挤出来,高台上的人都看得很清楚,虞雾落和雷风起相视而笑。

 平江侯等却暗暗想着,这猴儿倘若失手该有多好,大家不用担太多责任。

 庆昌郡王的人很快回来,双手托着一柄花枪上来,庆昌郡王不可能保养这枪,枪尖和旁边红缨上都能看到暗红血迹,枪身上倒是圆润,庆昌郡王这些天里,气得不住检视它,要不是还想认凶手,早就拧断。

 江水烟能感受到兵器呼唤自己,花枪肯定不会说话,就像虞雾落的刀不会真正像鸟儿一样的鸣叫,古人说兵器通灵,应该是兵器上气势震撼出来当事人和周围人,从而出来的心灵感应。

 “我的枪!”

 江水烟尖叫一声跳了过去,台上顿时乱了。

 她这么一叫,高山又喜欢东张西望,肉眼可见的分神,他扭头去看江水烟,跟庆昌郡王的人手起刀落,一部分格档架在庆昌郡王脖子上的铁尺,一部分斩向高山。

 高山不得不后退一步,庆昌郡王飞也似纵起,狂暴怒喝:“拿命来吧。”扑向江水烟。

 剑光雪练缠住庆昌郡王,太平出现在庆昌郡王面前,硬声道:“后退,后退!”

 江水烟抱到花枪在手,原地一个势子摆出来,露出自信的笑容:“太平,你可以让开了,我来会会庆昌郡王。”

 庆昌郡王吃人般的瞪向太平,后背猛的一紧,被什么顶住,雷风起出现在他背后,手中短刀抵住庆昌郡王,微笑道:“小心。”

 庆昌郡王看着面前花枪扎势的江水烟,再感受下后背寒刃,面色骤然的铁青。

 顺兴郡王看到这里,这才发现自己的威胁在庆昌郡王那里,脖子上的剑已经没有,此时不动更待何时,他一提手腕,佩剑出鞘,别人对他是擒贼先擒王,顺兴郡王当然也是。

 当先扑向虞存。

 黑色带鞘的雁翎刀等着他。

 虞雾落挥手解刀,带着刀鞘横拍一记,顺兴郡王痛呼一声倒向地面,高山风风火火推着他的椅子过来,刚好接住顺兴郡王。

 这小个子,在众人眼里力气还挺足,推着顺兴郡王继续滑行,到虞存一侧停下来,对着虞存讨好笑道:“就把他放在夫子旁边,你要骂他就骂他,要打他就打他,如果你要杀他,这些猴儿爷都不敢是吗,夫子尽管吩咐我。”

 除四平侯和许昌侯没见过高山,太平侯、平江侯、宁江侯一起黑脸。

 平江侯怪太平侯:“这猴子说你喜欢猴儿爷这称呼,所以认为我这个侯爷也喜欢。”

 宁江侯点头作证:“没错,他是这样说的。”

 太平侯气急败坏:“我怎么会喜欢呢?”

 虞存没有鉴赏这个笑话,他目瞪口呆看着虞雾落,顺兴郡王过来的时候,跟他的人也动了,虞雾落黑刀一扬,放过高山迎上前去,这片刻的功夫,她慢条斯理的往腰带上系回雁翎刀,脚下躺倒十几个人,个个呻吟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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