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头倔驴

    这男人的血要是凉了,智商也就回来了,你再想从他兜里掏钱,呵呵。

    看着混不吝的老秦,傻柱只能无奈地说道:“是我,是我提的”。

    “你看!拿钱!”

    嗯???

    三大爷,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正坐在一旁看热闹的三大爷听到这个词儿就是一愣,他有点儿耳熟啊,这不是他的词儿嘛!

    随后转头看向正站在屋门口看热闹的二儿子训道:“你看啥!拿钱!修车!”

    闫解放见着父亲突然找自己要账,又蹲下了身子,把头埋进了裤裆里。

    那车轱辘最少二、三十块钱,他拿啥去修。

    傻柱现在的耳朵嗡嗡的,老秦吵,秦淮茹吵,那边的三大爷家也吵。

    今天这前院儿就跟唱堂会似的,进院的一大爷从大门口就开始听,一直听到进垂花门。

    “这是干啥呢?”

    一大爷背着手跨过门槛子站在了台阶上。

    院里突然进来人,这几个喊叫的也都不喊了,一大爷在这院里还是有些权威的。

    秦淮茹松开了二叔扯不开的手,给一大爷说了情况。

    “先把手松开,你拉着他就能解决问题啊?”

    一大爷听完皱了皱眉头,他今天在食堂看见傻柱就知道不对,没想到回到家就出事儿了。

    “你谁啊你!”

    秦老大这会儿能跟了,见着有人横插竹杠便嚷了一句。

    可他刚嚷完又被秦淮茹怼了一杵子。

    秦淮茹是家里的老大,现在又是干部,秦老大还真不敢跟这个大姐叫号儿。

    “边儿待着去!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

    秦淮茹骂了一声秦老大,随后对着二叔说道:“就这么点儿事儿,你也不想非得闹到派处所去吧?”

    这言下之意就是说话这人能把事情捅到派处所。

    老秦依稀知道这院里有管事儿的,还是秦淮茹男人死的时候那次他来呢,当时好像就是这位给张罗的。

    一大爷见场面控制住了,便对着傻柱问道:“你不是说去提亲嘛,怎么没去?”

    老秦也想问这个问题,见这管事的问了,便盯着傻柱等着答桉。

    傻柱苦着脸说道:“还提啥亲,我这边刚张罗了钱,秦京茹就要死要活的,我还真能像以前的地主老财逼死人啊”。

    听见傻柱这话,老秦也是愣了一下,瞪着眼睛嚷道:“放你的狗臭屁!谁逼死人了!”

    傻柱甩开了老秦抓着的手,指了指后院说道:“您自己问去吧”。

    一大爷皱着眉头看了看傻柱和秦淮茹,道:“何雨柱应该不会说谎,这里是不是有啥误会”。

    说着话看了看秦淮茹,道:“淮茹,带着你二叔回家慢慢说”。

    老秦眯着眼睛盯着傻柱,道:“你跟我走,咱爷俩儿唠唠”。

    秦老大和秦老二又要过来,却是被一大爷挡了一下。

    一大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道:“去吧柱子,把事情说明白了,无论做啥,有始有终,这事儿去派处所也不光彩”。

    傻柱得了一大爷的交代只好跟着老秦他们往中院儿去了。

    这会儿没了老秦他们伴奏,三大爷也没心思跟儿子较劲了。

    葛淑琴从屋里走出来要扶着他站起来,却是被他闪开了。

    这会儿人多,他也是没好意思再说。

    今天他出来遛弯儿,突然发现那边房子的窗子被捅开了。

    当初老大结婚是他做主将窗子堵住的,今天这窗子重新打开,他的心里老不得劲儿。

    虽然他一直没有承认这个儿媳妇儿,但不得不承认,葛淑琴在家这几天做的挺好的。

    因为小产,老伴儿心疼着不让干活儿,可她还是主动帮忙照顾他。

    家里就这么几个劳力,闫富贵也是叹了一口气不想再多管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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