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明天你要上课,”薄膜套住硕大的guī • tóu 满满往下拉:“射进去不好清理。”

然而却被制止:“不要那个;”

“不舒服,”蓬勃沉甸的性器被另一双手握住:“就这样进来;”

“想你射里面。”

没有男人听见这话会无动于衷。

气血上涌,一把扯掉套子架起身下人的腿,泥泞的穴口一贯而入,深顶到底。

“啊……”

“呼……”

许久未做的穴道比平日更紧致,郁晟儒额头出汗,一记深动擦过前列腺,肉穴绞得更狠,男人长叹沉声:“宝贝,”

“你夹得老公好舒服啊。”

而惊喜远远不够。

瞿淮明显已经情动,血色绯晕的绽放比往日热情更多,在顶弄中沉浮的小扁舟抓着他的胳膊和后背,小狼崽牙尖利爪,抓出一片情韵:“哈……嗯……郁晟儒……嗯……老公,再深一点……”

操红眼的男人恨不能连着两颗囊袋一起进去,想拆了这头小狼一口一口吞了化成他的骨血,生死都带着一起。

意乱情迷,大抵如此。

郁晟儒精壮的胸膛像一块手感极好的赤蜜奶油,沿着腹肌深摸向下,瞿淮碰到了那道刚结痂不久的疤,还是粉嫩才长的新肉。

惊喜和惊吓的区别,就是一瞬间的事。

爱抚的摸了摸那道新伤,身上律动的男人如过电击般霎时紧绷,一声闷哼后一股热流不受控制,打在湿滑的肠壁。

是射了。

但……仿佛射得太快了些……

“郁晟儒?”男人一动不动,似乎在回味刚刚发生的意外,没有回答。

“老公?”表情十分僵硬,透露出一点不可置信的怀疑。

“……爸爸?”总算抬了抬头。

瞿淮从那双眼睛里读出了恼羞成怒和挫败。

平生头一次,学霸想了想,这在生物学专业术语上,应该叫zǎo • xiè 。

不敢火上浇油,狮子的毛在一点点炸裂,搂住他脖子亲亲安慰:“没关系,是,是你还没休息好,太累了。”

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多久?”声音里有磨牙凿齿的屈辱。

“嗯……”瞿淮看看床头的钟,强迫自己撒谎:“八分钟,挺久的。”

久个屁!

从来在床上没低于半个小时的晟爷,想自杀和shā • rén 的心蠢蠢欲动。

“不是什么大问题,”同为男人的小狼崽相当贴心:“可能受了伤还没恢复好,我们找个医生看看;”

“额,也有可能是你……”年纪大了被硬生生咽回去:“体力比以前差了点,多运动运动就行了。”

“没关系,”学霸开始找方法解决:“我们可以食补?药补?或者用点别的东西代替?”

“实在不行,”瞿淮大胆假设:“我可以……”

做上面那个。

“瞿淮,”郁晟儒咬牙:“你再说一个字,我现在就灌一瓶chūn • yào 先操死你。”

晟爷生气了,直接叫上了名字。

“那……你是下去还是……”

“我,不,信。”男人抬头,眼里全是绝不屈服的凶光:“再来一次。”

小狼崽无辜牺牲,被暴走的狮子再次拖进欲海。

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晟爷这辈子的霉运大概都用在了今晚。

没有最快,只有更快。

瞿淮抱着被子坐起,好气又好笑地看着睡到床边背对自己的男人。

老男人,越老越幼稚。

“郁晟儒?”……

“老公?”……

“爸爸?”……

这回叫什么都不行了。

裹着被子滚到他身边,还裸着的上身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小狼崽贴着背搂着腰,可可怜怜的卖惨:“老公,我冷,要抱。”

脸还阴着,但终于翻过身圈人进怀里抱着,瞿淮顺势拱进胸膛里,脸蹭蹭胳膊埋进他肩膀:“又没笑话你,不要生气了;”

“能治,会好,不是大事儿,”重重亲他一口:“怎么样我都最喜欢你。”

晟爷脸色终于稍霁:“谁不许提今天!关灯睡觉!”

夜色里的寂静卧室,表面乖巧应声的宝贝,一个打算却在心底勇敢计划。

只要胆子大,反攻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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