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叫医生来处理一下,人别死了。”郁晟儒收了枪,走出地下室。

“大哥,那,池炀抓到了,瞿少爷那儿……”赵宁颇为小心的开口,觑着男人的脸色。

郁晟儒冷哼一声:“当然是打电话告诉他,说人抓到了,让他过来。我是要计较那点小事的?”

赵宁内心:是是是您不计较,不知道是谁那天晚上回来往射击场待到半夜。

赵宁表面:“好的大哥,我现在去打电话。”

咨询室外,瞿淮坐在赵医生的办公室里看书,等着许迟川做完治疗出来。玻璃茶几上的手机震动把瞿淮从书里拉回来,来电显示是赵宁。

瞿淮犹豫一下,进了厕所接通电话:“喂,赵宁哥,有什么事吗?”

“什么?真的吗?”瞿淮的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激动和颤抖:“真的抓到了?”

“对,人在窥春,你在哪儿,我现在派车去接你?”

镜子里的男孩脸色发白,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铺天盖地涌入的情绪覆灭了他,怎么,就这么容易就抓住了?就可以替父母报仇了?明明和他刚吵完架,怎么就……还记住要帮他?

瞿淮狠狠咬了一口嘴唇让自己冷静,感激解脱愤怒喜悦……太多的情感让他无所适从,他需要平复心情让理智重新占据高位。以他现在的情况,见到池炀恐怕会直接拿刀shā • rén 。

“谢谢你赵宁哥,我,我现在在医院,晚上我再过去。”

“怎么在医院,生病了?”祖宗,你病了我家大爷又要抽风了。

“没有,不是。”他不适应把自己的心理活动解释给别人听,只说了自己现在有事:“陪一个朋友来看病,晚上吧,7点左右的样子,学校见。”

赵宁听着挂断的忙音,人傻了。一个朋友,他一激灵,不会又是上次那个吧!

郁晟儒在包厢整暇以待,看着赵宁进来:“去接人了吗?什么时候来?”

“那什么,大哥,”赵宁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瞿淮说他晚上再过来。现在人在医院。”

“嗯?生病了?”郁晟儒挺身而起。

“不,不是他病了,是他陪一个朋友去看病。”

“陪谁?”

“不知道,他没说。”

“不会又是要自杀那小子吧!”呲啦,晟爷的百年老醋坛子又碎了。

“老子在这给他抓凶手,他陪那个小白脸去看病!”一头暴躁的雄狮感到领土被威胁侵犯,赵宁看着自己大哥气到铁青的脸,颤颤巍巍想上去给狮子顺毛:“大哥,瞿淮他不知道,而且说不定是真病的很严重。”

“严重个屁!老子当年在东南亚雨林被十几个人追杀,浑身中了三枪,开六道刀口,一样屁事没有!”

我还是闭嘴吧。赵宁缩到角落里站着。

“行,他不着急是吧,今天晚上接了人放在窥春二楼,等半个小时!”

“……是。”赵宁应声而退,吃醋的男人太可怕!

人在高铁上

打开电脑刷刷码字

啊啊啊啊存货告急

第13章暗算

瞿淮已经很久没有回忆父母过世以前的日子。

他的父母都是高知,父亲是化学系的教授,母亲则在文学院授课。每天早上,家里的珍珠鸟都会叽叽喳喳的吵醒他,餐桌上的陶土罐永远都插着一束还带着清晨露水混合泥土尘味的野花那是起床晨跑的父亲给母亲一路上摘来的。

很多人说他性子冷淡冰凉不好相处,每次听见这样的话瞿淮都在想,仿佛我从前不是这样的。父母未去世前,他会因为不想吃苦瓜不想喝牛奶和母亲撒娇赖掉,会为一场球赛的输赢和父亲争的面红耳赤。输了被父亲取笑还偷偷藏起他的烟和他最爱喝的茶以此泄愤。

可是后来,那束野花的清香和那样鲜活的瞿淮,永远被定格留在了那一地血红里。

父母的音容笑貌和车毁人亡的大火烧得他在梦里翻转煎熬,日复一日痛恨自己无能为力。全然忘记母亲在烈火与残骸中用最后的力气握住他的手,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不要挂念,好好活着。

妈妈,池炀抓住了,我可以为您和爸爸报仇了,虽然这是我用一场交易换来的,但我想今后可以听您的话,不再挂念,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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