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都日塌了

软软的,舒服。龙根一把抓了下去,托起两颗大nǎi • zǐ ,搓搓揉揉,跟小孩子玩玩具似得,上瘾了。

时而抓着两颗大nǎi • zǐ 往间一拢,努力挤出一道白色鸿沟,老话常说,ru 沟嘛,用力挤一挤,还是有的。

陈可这对nǎi • zǐ 小不了,不挤那沟就吓人了,挤一下还得了?

突然一撒手,啪啪两颗大nǎi • zǐ 掉下去,摇来晃去的撞击着,小红点儿四处乱窜,跟天上的星星一样。

时而,搂起大nǎi • zǐ 握在手里,捏着桃红小珠子,指尖儿刮痧似得,刮着小红点儿,一刮一捏,奶头子更坚硬了。

嗯哼,小龙,咯咯,别,别捏啊,捏烂了,孩子以后就不能吃奶了,嗯哼咯咯奶头儿太敏感,弄得陈可浑身没劲儿。挠痒痒似得,咯咯笑个不停。

龙根顿时黑了脸,猛得搓了两把,正色道:

笑啥笑?这么严肃的事儿,还笑呢?这边说正经事儿呢,咋还笑了呢?严肃点儿啊,不然我不客气了!

嘴上说得义正言辞,手上也没闲着,指尖接着抠弄,抠得奶头都肿了。

咯咯,别啊,小龙,咯咯,陈可哪里受得了这么整,痒得骨子里去似得,浑身都不得劲儿。

亏得这臭小子说的那么认真,大义凛然跟哪儿来的清官儿似得,居然好意思说,自己说正经事儿?有这么谈正经事儿的吗?

一边掐着人nǎi • zǐ ,一边说正事儿。

别,别抠了,小龙,我我说,我说咯咯咯嗯哼

俩手又敌不过龙根,捂都捂不住,屁股蛋子扭来扭去,砸也逃不掉龙根的魔爪,急的陈可只想用嘴咬人了。

说呗,想干点儿啥,我来参考一下。龙根停了下来,只是揉着白嫩嫩的ru 房,没有去刺激奶头。

摸得奶多了,龙根也有了心得。

年轻婆娘的nǎi • zǐ 翘挺而圆润,不过每个婆娘身体不一样,有些婆娘nǎi • zǐ 有些块状的硬块儿,瞧着nǎi • zǐ 大nǎi • zǐ 俏的,可摸在手里不舒服。就跟电视里洋鬼子隆过胸的婆娘一样,乍一看,哎呀妈呀,这nǎi • zǐ 老大了,可一摸,啥玩意儿啊,老子jī • bā 都硬,还摸个求啊?

看nǎi • zǐ 只能养养眼,让裤裆那玩意儿兴奋兴奋,只有真正摸在手里,方能断定,是不是好nǎi • zǐ 。

就拿陈可这对nǎi • zǐ 来说,大而圆润,虽没有杨英那么翘,可软软的捏在手里跟水似得,滑溜溜的带着点点温柔,舒服的很。

再如丈母娘赵萍的nǎi • zǐ ,那nǎi • zǐ 可有些年份了,樱桃珠子都黑了,黑黢黢的跟墨水染过似得。

看着是挺添堵的,可一日起来,那对nǎi • zǐ 抖得老厉害了,上窜下跳精神的很。摸着舒服,软绵绵的。

我,我打算在家里先呆一阵儿,跟着贵花姐学学养鸡养鸭什么的,过点儿安安稳稳的日子嗯哼,呃正说着,突然一只大手钻到裤裆里。

一开始摸大腿的时候倒是没觉得,可咋的突然就摸到洞口去了呢?

嗯,你的想法还是不错的,养殖鸡鸭还是很赚钱滴,只是龙根搂着陈可,手指头爬山过河般的辛苦,终于捂住了两片饺子皮。

指头捏着饺子皮,擀面皮儿似得弄,抠两把搓两下的。指头贴着洞口,顺着沟壑上下摩擦。

嗯哼,别,小龙,先别抠啊,嗯哼,痒,痒,热啊,嗯哼陈可本就开放,尤其炕上滚这些事儿,看的老开了。

男人女人不就那么一回事儿吗?脱了裤子,用的长棒子堵住我这漏洞,抓着我的优点使劲儿吸取,得,最后得到彼此精华之后,抽出来,一拍两散,完事儿了。

可对龙根不一样,老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小伙子,色是色了一点儿,连自己老妈都日,能不色?可人家色得有档次,有水平,有担当!对人负责!这样的色鬼哪里去找?

干啥啊?摸两把怎么了?好好听着啊,乖,龙爷爷传授经验呢。龙根沉了沉脸,有些不悦。

按住骚动的陈可,手指又伸进裤裆里捣腾。认真道:

鸡鸭养殖成本低,时间短,见效快。可这玩意儿也挺累人的,还得有经验才成。你还年轻,我建议你去学习学习,学学计算机什么的,以后跟你老娘管理管理账目啥的,活儿轻松,还有面子,你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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