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觉得他的名字叫着不上口,学文人附庸风雅,添了个之。

季尧扯了扯嘴角:“叫什么贺之,我家公公这么娇这么漂亮,还不如娇娇囡囡好听。”

杨贺低哼了一声,拿脚踢他,“荒谬。”

季尧笑了笑,又亲他赤裸的肩膀,没头没脑地说:“公公给我看看下头。”

杨贺一下子睁大眼睛,挣扎起来,脸色发白,“季尧!”

二人偶有亲近,杨贺都不让他碰自己下身,大都是唇舌交缠,抑或让季尧弄他的腿,无论如何,都不肯让季尧看他残缺处。

季尧压着他挣动的腿,眷恋地摸上去,不住地吻他的眼睛,耳朵,哄孩子似的,“嘘,别动,公公就让我看看。”

手掌滚烫有力,杨贺遍体生凉,只觉如毒蛇似的缠住了他的腿,也绕在了他的脖子上,几乎不能呼吸。

杨贺嗓子都急劈了,“太监的下身有什么可看的!”

季尧笑说:“公公不一样,我只想看公公的。”

“有什么不一样!”杨贺慌得不行,夹着腿,笨拙地翻过身恨不得把自己躲入床里,“都是挨了一刀切了男人都有的那东西,”他又羞又恼,还难堪,眼睫毛抖得像被逼到蛛网上的蝴蝶,徒然地扇着漂亮的羽翼,尖了嗓子恨声道:“肮脏残缺,季尧!你非要这么折辱我么!”

季尧说:“我哪儿舍得。”

他索性拿被子将二人都兜住了,陷入一片沉闷的黑暗,伸手攥住两条修长细瘦的腿,语气冷静又透着股子痴迷:“公公别动,别逼我把公公绑起来。”

第37章

夏天的被褥薄,二人一番挣动,打架似的,杨贺瘦弱本就不如季尧,到底落了下风,两只手都被季尧摸黑绑得死死的。

季尧说:“公公太不听话了,偏喜欢喝罚酒。”

他脸颊挨了拳头,身上也遭了踹,疼得慌,舌尖顶了顶尖尖的虎牙,掐着杨贺的下巴轻声笑道:“公公要叫只管叫,把你的人叫进来,看我是怎么疼公公的。”

“我又不喜欢别人看公公,就只好亲手去剜了他们的眼睛,拔了他们的舌头,”季尧亲他的嘴巴,唇齿相错里擦出血腥气。

杨贺气喘吁吁的,胡乱地骂他,“小畜生!你还要不要脸!”

季尧轻飘飘地说:“哎!”

“公公骂,我这脸早在冷宫就糟蹋完了,”他凉凉一笑,拍了拍杨贺的大腿,狎昵地摩挲每一寸皮肉,扒了他裤子的时候,杨贺的怒骂戛然而止,像被人掐住了喉咙的鹤,抻直细细的脖颈,白着脸,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

二人藏在被褥里,不见光,闷热又潮湿,他们像在阴暗肮脏里长出的两株水草,死死地缠绕到了一起。

季尧跪在他腿间,吻他的肚脐,舌尖舔了口,嘟囔道:“公公怕什么,不就是底下挨了一刀,给我看看怎么了。”

他笑了一声,愉快地说:“公公这个人都是我的。”

他说的那些荒唐话,杨贺全听不见,腿根都因紧张而痉挛了,咬牙切齿道:“季尧我杀了你!”

说得凶狠,却因为太过羞恼惊惧全没了气势,反而夹了细弱的哭腔。

季尧啧了声,心都跳的越发急促,他将杨贺的腿掰开了,唇舌一直往下,碰上耻处时杨贺呜咽了一声,整个人像绷紧的弓,稍有不慎就会弦断弓裂。

旋即,他听季尧笑了声,软嗒嗒的舌头舔了上去,含糊不清地说:“公公这儿怎么连毛都不长,好可爱,还藏着不让我看。”

杨贺脑中轰的一声,羞愤欲死,嘴唇哆嗦着咬住了到口的尖叫。

杨贺去势的早,底下空荡荡的,挨了刀的地方切得干净,齐茬儿断了,软腻的肉往里微凹着,季尧舌尖一顶杨贺抖得越发不成样子。

杨贺讲究要体面,底下干干净净的,季尧将那一块儿都拿唇舌扫荡过了,粗蛮地圈下所属地,透着狂热的占有欲和痴迷。

那样不堪的地方,季尧又含在嘴里,像尝什么喜欢的宝贝。

杨贺再受不住,眼泪簌簌往下掉,少年人唇舌滚烫,他残缺丑陋的地方几乎要融化在季尧口中,当真是要被吃掉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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