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演也不用强迫自己。

翌日。

温言睡到中午12点多才醒,浑身的骨头都像是碎了一样,双腿无法合拢,膝盖上又青又紫,还破了皮,她的皮肤本就白嫩,平时陆曜稍微一用力握她的手腕就会握出痕迹,更别提昨晚他还趁着耍酒疯玩了一把SM。

虽然不是太过分的玩法,只是抽打了她几下屁股,还强迫她kǒu • jiāo ,射到了她嘴里脸上。

温言都能接受,只是却担心这样玩下去,自己会再上瘾。

原本她对性的认知只是通过情欲,还有A片,以及性方面的书籍,除去三年那次意外,真正实践的男人就是跟陆曜,万一上瘾了,两年散伙后怎么办?

这种快感就是瘾,尝到了甜头后再靠zì • wèi 很难高潮,纵然高潮也会不满足。

陆曜之前离开的那三个月里,她试着zì • wèi 解馋,每次高潮后都会想念被他真正操的那种爽感。

没再多想,先去了浴室洗澡。

洗澡的时候有白色液体从穴里流出来,温言才想起昨晚那几次陆曜都没戴套,也没体外。

换好衣服,穿了高领毛衣裙,温言手里拎着大衣就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