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委托我就接下了。

    “蔚国~”莫兰感动的不行,嘤咛一声,哽咽着主动献上了香吻。杜蔚国这个死渣男,久经花丛,现在甜言蜜语这一套业务早已修炼的炉火纯青,段位极高,三言两语间就拿捏住了莫兰。

    深夜,半睡半醒的莫兰无意识的翻了个身,手臂触及之处却变得空荡荡的冰冷,她猛然惊醒坐起,可是,哪里还有枕边人的身影?

    杜蔚国再次回到湾岛的时候,果然,全岛的戒严程度已经下降了好几个度,最起码所有的花旗大兵都撤下去了。

    军情六处传递出去的消息,外加杜蔚国在芭提雅的公开露面,虽然略显做作,还是成功的骗过了中情局。

    估计在人家的眼里,一直以来他就是个脑子极度不正常的疯批,做出什么事都不足为奇。

    还有就是,时至今日,依然没人认为杜蔚国能瞬移,尤其是长距离瞬移的能力。

    杜蔚国在常观寺外围观察了一下,并没有露面,只是确定这里安全无虞之后就悄悄离开了。

    他最近诸事不顺,心里焦躁的很,不想理会任何琐事,也不想跟任何人打交道,只想一个人静静。

    佛晓,距离常观寺向东大概30几公里,湾岛着名景观,大名鼎鼎的日月潭。

    杜蔚国一个人坐在岸边,目光幽远的遥望着朝阳缓缓的跃出水面,波光粼粼的水面瞬间被染成了一望无际的血红。

    像是无边血海,诡异的壮观又瑰丽。

    “一面红金大圆镜,尽销云雾照乾坤,丫的,天地如熔炉,到底什么时候,老子才能彻底跳脱出去,远离这些纷扰,逍遥自在?”杜蔚国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有些失神的自语着。

    “先,先生,买,买几朵栀子花吧,支持,支持残障康健事业。”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道稚嫩,断续,含糊的女孩声音,打断了杜蔚国思绪。

    杜蔚国扭头看去,一个瘦弱清秀的小姑娘,正怯生生的站在他的身前不远处。

    她大概14,5岁的样子,身上穿着一件淡青色的长裙,臂弯里夹着一个篮子,里边装满了开得正盛,洁白芳香的栀子花。

    现在的时节是一月下旬,马上入九,即便是位于亚热带的湾岛,气温也是非常清冷的。

    尤其水潭边的湿气格外大,这个小姑娘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连衣裙,头脸都被露水打湿了,浑身都在瑟瑟发抖,像朵风雨中的雏菊,我见犹怜。

    只一眼,杜蔚国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胸腹间,一股邪火猛然腾起。我尼玛的,这又是什么路数?

    没完没了是吧?听这小姑娘说话的表现,她应该是轻度语言障碍,可能还有点轻度智力障碍,但是,这些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的身体上,没被衣裙遮挡的部位,布满了惨不忍睹的伤痕,新伤叠老伤,密密麻麻的,简直都没个好地方了。

    杜蔚国可没有偷窥,因为她的裙子被朝露打湿了,即使没有透视眼,依然清晰可见。

    “先生,买几朵栀子花吧,一朵,只,只要30块。”30块台币,按照现在的汇率大该60美分,接近5港币,一朵随处可见的破花,这价格可是相当不便宜。

    见杜蔚国没有反应,小姑娘连忙凑近了些,语气有些急迫的推销道。眼下,虽然湾岛近乎妖异的富庶繁荣,但是有钱人毕竟只是其中的一小撮,大多数普通人还勉强处于温饱线上,过得水深火热。

    而今天又不是周末,哪怕日月潭是当地一等一的景观,也没啥人屁颠颠的跑过来看日出。

    丫的,连三顿饭特么都没吃饱呢,谁有心情看风景?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此时此刻,杜蔚国所在的岸边冷冷清清的,根本就没啥人。

    就算偶尔有人路过,也大都是砍柴或者进山干活的山民,这些苦哈哈怎么可能花钱卖花?

    像杜蔚国这样衣着体面,一看就是肥羊的观光客几乎没有,所以,这个小姑娘才会如此急切的向他兜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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