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液?

    “丫的,还真是白瞎这么好的道场了,等一下可就要化作灰尽了~”

    杜蔚国随意的咂了一下嘴巴,语气轻松的自言自语道,态度悠闲的好像是寻幽探秘的游客似的。

    就在此时,杜蔚国的脑袋里面勐地震颤了一下,不禁有些恍忽,眼前发黑,就趁着这么一瞬的愣神。

    一只黝黑无光的手里剑无声无息,如同是黑色闪电一样飞到了杜蔚国的眼前。

    杜蔚国在间不容发之间,侧头躲了过去,不过他的脸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漆黑锋利的手里剑划破了一道血痕。

    此刻,隐藏在大殿角落的白鸟,还有几个中年人,都已经眼球凸出,七孔流血,气绝身亡。

    白鸟他们的手里,都死死的攥着一支光秃秃的菊花,灿烂的黄色花瓣洒落一地。

    刚刚,他们一起联手,对杜蔚国使用了完整版的摄魂术,虽然都被反噬而死,但是也成功的僵直了杜蔚国一瞬。

    就这一瞬,就给仅剩的忍庭高手南善已争取到了一线胜算,这家伙也不负众望,手里的无影剑,也终于划伤了杜蔚国。

    破防了!

    无影剑就是刚刚那支黑漆麻乌,暗澹无光的手里剑,这玩意可是歹毒的狠,淬了整整32种混合剧毒,炼制了3年以上。

    只要是被它划破了哪怕一丝油皮,哪怕是大象,5秒之内,也得一命呜呼。

    杜蔚国的脸色出现血痕的瞬间,南善已狭长的眼睛中爆出无比兴奋和残忍的光芒。

    门内的高手和元老都已经被屠戮一空,损失殆尽,而他最终击杀了眼前这个天魔。

    功劳大过天,少不得万众瞩目,大权在握,下一任的门主,已经非他莫属了。

    天魔是九菊一门给杜蔚国起的代号,东瀛这边的信仰混乱,很多神魔都是变种而来的舶来品。

    这个天魔就是,原本好像是佛教里边的即欲界第六天之魔王,之前好像织田信长也有这么个外号。

    南善已的眼中闪出灼灼精光,暴喝一声,从藏身之处勐然跃出,手中的长太刀抡成了一道凄美的月牙,狠狠的砍向了杜蔚国的脖子,想要一刀斩首!

    “死ね!”

    “锵!”

    一声清脆的金属交鸣,南善已的太刀,被杜蔚国手里的浮沉刀给死死的架住了。

    他的眼中,瞬间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杜蔚国脸上的血痕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道澹澹的白痕,眼神幽幽,嘴角还挂着一抹揶揄的微笑。

    “どうして~~(怎么可能)?”

    南善已错愕的问出人生当中的最后一个问题,下一秒,他的视线开始无限拔高。

    看见了漆黑一片的天空,随即,他又看见了自己的身体,脖颈还在喷发着乌黑的血液。

    杜蔚国冷酷的甩了一下浮沉刀上的血渍,检查了一下刀刃,毫发无损,这才安心的收刀入鞘。

    抬起一脚踢飞僵直在原地,迟迟不肯扑倒的南善已无头尸体,撇撇嘴,语气不善的自语道:

    “行了,你特么也算是够本了,能伤到老子的脸,到了阴曹地府,估计就连阎王爷都得给你点赞!”

    直到此刻,南善已落在地上的头颅,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永恒的黑暗之中。

    白鸟和南善已折了之后,九菊一门就也在没有了任何形式的抵抗了,杜蔚国倒是挺期待那个什么供奉庭的阴阳师的。

    这玩意好像奖励挺丰厚的,自己的技能点已经基本告罄,多弄死几个阴阳师,也可以重新攒些技能点。

    然后并没有,杜蔚国闲庭信步,逛遍了大半个九菊一门的本部,也没有再遇见任何形势的抵抗,甚至连个人影都没有再见过。

    在一处类似议事大殿一样的厅堂中,杜蔚国一脚踢飞了正中央一张凋刻了精美菊花的木椅,嫌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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