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弟们

 一个半小时以后,晚上10点钟,津门城南城区一个独门独院的小宅子里。

 北方的客厅里,杜蔚国面色铁青的站在原地。

 里屋的炕上,拉油车的驾驶员李哲此时一脸的青灰色,童孔涣散泛白,口吐白沫,已经彻底凉了。

 shā • rén 灭口!

 这特么是很明显的氢化物中毒死亡,雷千钧是个老刑侦了,他根据尸体的温度还有僵硬程度,准确的给出了他的死亡时间。

 还不到2小时。

 也就是说,杜蔚国前脚才从医院离开,后脚他就挂了。

 李哲今年37岁,是个鳏夫,社会关系极其简单,无妻无女,父母也都去世了,自己独居在这个僻静的小宅子里。

 线索到此戛然而止,彻底断开了。

 杜蔚国此时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黑暗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他,并且露出得意的神色。

 “呵,果然不愧是仙人啊!还真是耳聪目明,神通广大!”

 杜蔚国自言自语的念叨了一句,而他身边的瀚文却冷哼了一声。

 “呸!狗屁仙人,无非就是享福享多了,没有活够罢了,头,我觉得这老家伙很可能还没死!”

 杜蔚国是处理王霄撞邪的时候,认识的瀚文,本来征调他的时候,还以为会费一番周折呢?

 没想到,过程居然异常顺利,这小子一见调令顿时就乐坏了,当天就收拾东西屁颠屁颠的就过来报道了。

 用他的话说,他在那个香山别院里,好像蹲监狱一样,呆的都快浑身长白毛了。

 而且这小子看似戴个眼镜文质彬彬的,其实性如烈火,是有真功夫在身,20年的童子功,身手非常好,甚至连巴特徒手格斗都不是他的对手。

 在整个5处,抡起格斗也就杜蔚国能稳压他一头,但是他的枪法可就惨不忍睹了,好在他也不是纯粹的战斗人员,基本上用不着他冲锋陷阵。

 唐文此时面色凝重的从里屋走了过来:“杜处长,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杜蔚国绕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揉了揉肚子,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砸吧砸吧嘴:

 “我饿了,好家伙,忙乎了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唐处,我去整口吃食,这个现场就交个您了,并桉侦查吧!”

 说完之后,杜蔚国就转身离开了,他的手下们自然是紧紧跟随,如同潮水消散一般,瞬间就走得干干净净。

 甚至就连孔楠都只是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就跟着杜蔚国走了,只把唐文还有和他派给杜蔚国的那名心腹手下留在了桉发现场。

 唐文一脸铁青站在院子,望着杜蔚国的车队绝尘而去,他和手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吉普车里,杜蔚国像个二流子似的,语气之中充满了戏谑的意味:

 “我说孔楠同志啊,您可是负责我们在津门城的保障工作的后勤大管家。

 我们这饮冰卧雪,风里来雨里去的忙乎了一整天,到现在都还没吃饭呢?你说说看,该怎么办?”

 孔楠一听这话,顿时被气得大佛升天二佛出世,心里大骂妈卖批,恨不得撕开他的嘴,但是脸上却不见分毫不满的神色,语气还异常温和:

 “杜处,您和各位同志都辛苦了,我们直接回局里吧,我去找食堂师傅给各位同志开个小灶。”

 杜蔚国一听这话,顿时笑容满面,打蛇随棍上,没脸没皮的笑着说:

 “那可真是太好了!对了,孔楠同志,这个小灶到底是啥伙食标准啊?您这津门城那可是美食之都啊?

 您可不能拿窝头咸菜湖弄我!就算没有狗不理包子,最起码也得是个打卤面吧?”

 孔楠一听这话,脸色都快有点保持不住了,差点都被气得岔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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