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

沈茴不仅没松手,还抱着他摇了摇。沈茴歪着头,冲着裴徊光的耳朵吹吹气,她说:“如何才能哄得掌印不生气了呢?如果这样做让掌印不欢喜,本宫心里也不好受。”

裴徊光冷笑,自是不信她的谎话。他用力将挂在怀里的小皇后扯下来,冷言冷语:“娘娘哄人的时候能不能装得像一些?这鬼话,娘娘自己信吗?”

他捏着沈茴的下巴,力度收紧,声音越发冷下去:“若是不惩罚娘娘,娘娘日后恐怕变本加厉。”

“疼……”沈茴指了指裴徊光的手。

裴徊光盯着她,手没动。

沈茴试探着去拉裴徊光的手,将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拉开。

裴徊光望着沈茴的下巴,那里留下他捏过的红痕。

……还真是娇贵人。

沈茴又拉着裴徊光的手,用他的手压在她腰侧的乌青上。她皱着眉,抱怨的语气有点哼哼唧唧的味道:“真的好疼的。就算掌印要玩什么新趣味游戏……哦不不,就算掌印要惩罚本宫,那也等本宫身上不这么疼了好不好嘛。”

“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好。”沈茴认真点头,她张开嘴,将小舌头伸得直直的,然后凑过去,用舌尖轻轻戳了一下裴徊光的眉心。

“娘娘,太医院的江院判到了。”沉月在外面禀话。

裴徊光将沈茴解开的外衣整理好,他起身,扶着沈茴往床榻走去,让她去床榻上歇着。他走出沈茴的寝屋,也没让江院判给沈茴把脉,直接说了几道『药』问江院判可带了。

“娘娘已经歇下了,不必去诊脉了。”

江院判来前已差不多知晓皇后娘娘是怎么伤的,肩上背的『药』匣带着几种应该会用到的外伤『药』。裴徊光说的那几道『药』,他除了一种内服的『药』没带,另几种外伤『药』倒是都带了,直接取出交给沉月。而那种他没带来的内服『药』,自有昭月宫的小太监小跑着去太医院取『药』。

裴徊光回头望了一眼沈茴的寝屋,想起沈茴那张虚伪的脸,气得冷哼一声,提步往外走。

只是他这一冷哼,倒是时杵在一旁的昭月宫宫人个个大气不敢喘。

待裴徊光走远,沉月和拾星赶忙进了屋,去看望沈茴,将裴徊光跟江院判问『药』的事情说了。

“来的又不是俞太医?”沈茴问。

前日来给她诊平安脉的也是太医院别的太医,不是俞湛。

“奴婢去打听了,俞太医前几日告了假。”拾星说,“马上要过年了,俞太医也是刚搬到京中,事情忙吧。”

沈茴笑笑,说:“应该又是他亲自跑去采什么重要的草『药』了。”

“娘娘还能笑出来!我们都快要吓死了。”沉月皱着眉,“娘娘还是别说了,先歇息吧。”

沈茴摇摇头,说:“去将今日要跟我一道去的几个宫女和小太监都喊来,得赏的。”

那两个宫女和六个小太监很快赶来,沈茴一人赏了五百两,又珍珠玉器。

“本宫现在能赏你们的不多。”沈茴开口。

几个人都是穷苦人家出身,本来满脸喜『色』,觉得这是好些钱,忽听皇后娘娘这样说,赶忙惶恐说已经很多了。

沈茴轻轻摇头,再开口:“本宫格外给你们一个赏。”

几个人都屏息静听,郑重起来。

沈茴却不直说,而是道:“待本宫能给你们时,你们自然知晓。”

几个人别的没听懂,倒是听懂了皇后娘娘这是要提拔他们,将他们归为心腹了!他们俯首,心甘情愿地许着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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