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怀惜_

  小晏跳起来:怪声说:“我还没升到正一品,故事怎么能结束!?不许结束!!”

  赵首长搂住他,把他的小脑袋按在怀里:“结束吧,结束吧,官再大就难管了。”

  猫点点头,向各位看官鞠躬:“请看到这儿的大人把此文的篇名改作‘如何在穿越后当上正处级干部’,谢谢各位大人!”

  

  番外

  真是祖上积德,原以为要赖在家里吃一辈子白饭的文家少爷,竟然不可思议的中了进士。

  皇上赐诗,赐袍笏,赐酒宴,赐驺从游街。最后一项,本就是那中了头三甲的,做起来才理直气壮些,偏偏就文之贤这吊榜尾的,也牵着匹马厚着面皮游街去了。

  结果在经过岔路口时,被七皇子的马车连人带马撞进了街边的沟里。

  魏王百里缘正架着车,但等到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扯住惊马再回来时,文之贤已经翻着白眼咕嘟咕嘟沉到水底去了。

  在围观群众的无声谴责下,没有带随从私自出游又不能暴露身份的魏王殿下只好默念着先帝语录(“才开国,群众基础很重要,要勤政为民,克服官僚主义……”),老着头皮下水救人。

  结果当他把文之贤拖到岸上,看到姓文的那张脸后,这个一向眼高于顶的钻石王老五竟然毫无道理的沦、陷、了。

  所以虽然文之贤像只落水狗,狼狈不堪的爬在草地上,一边骂娘,一边呕水。但透过百里缘冒这粉红色泡泡的眼睛,看到的却是“清丽佳人,秀眉微蹙,双腮飞红,梨花带泪,弱不胜衣,樱唇轻启,口吐娇音鹂语,好叫人我见犹怜也”。

  但百里缘那时还比较腼腆,不好意思表白,便红着脸傻傻的递上块汗巾。

  文进士横他一眼,正准备很有骨气的不领情,突然发现那块汗巾正是产自江南的高级丝绸,立刻一把扯过来,塞进自己怀里。

  “那个……我……对不……”

  “要么赔钱,要么请饭。”

  “哎?”

  文进士面无表情,从怀里掏出小算盘一副,噼里啪啦打起来:“我的腰扭了,膏药钱三两;屁股胳膊腿都青了,跌打药钱三两;手上破了,止血药钱二两;衣裳湿了我这个身子骨回去肯定要发烧,怯风汤药钱五两;刚才喝了几口脏水肯定要拉肚子,止泻药钱三两;游街不成还要被人围观,肖像损失费十两,名誉损失费十两,精神损失费十两;另外还有误工费、营养费各十五两;哦!对对,我的马也受伤了,这样就是再加十两;道路建修理费和污染河道费么,我就勉为其难不收你的了。一共八十六两,咱们凑个整数,九十两,给钱吧。”

  百里缘被他搞的晕头转向,楞楞说不出话来。

  某无良进士心里暗自庆幸,这公子哥儿果然是个傻鸟,今天狠狠榨一笔走路。

  “给钱还是请饭?”

  百里缘还是没回过神来,弱弱说:“……请饭。”

  也好,文之贤暗中做个庆祝动作:那就要在京城最贵的饭店,吃最新的罗刹国餐。

  京城最贵的饭店就叫做“京城第一贵”,是一家连白菜汤都敢卖五两银子的黑店。

  它的老板在几年以后都记得,曾经有个气宇轩昂、俊美非凡的蓝眼睛男子带着一个浑身透湿的秀美青年坐在二楼靠窗位子。那青年见什么贵点什么,足足点了有十人份,而那男子竟无一句怨言,还一脸温柔笑意。

  “唉~~,”老板很很有点禅机的叹道:“那一刀斩的我好爽,这样的客人此生遇见一回,也死而无憾了。”

  

  两人的第二次见面是在皇宫。

  文之贤作为新科进士觐见,跪在八十个人中间,听皇帝说话。

  皇帝是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像是身体很不好,每说几句话,都要停下来咳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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