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怀惜_

  我拉他的手,被他甩开,我再拉:“今天见着你,才知道往日里看见的都是些下九流不上台面的货色。哥儿,你……哎哎哎哎!!别走啊!!你就陪我说几句话,权当行行好……美人你别走!!就说几句话,好解了我心里这痒啊!!”

  我做势欲强吻,被他一掌推开好远,只觉得胸口痛的钻心,肋骨不会断了吧。

  不会吧!你还真会打人!?美人不都是又娇羞又脆弱么?!(猫:“你拿镜子照照自己!”)你不是应该红着脸微嗔“相公,不要~~~”然后掩面转身而逃么?!

  “你好不要脸!!”他又羞又恼:“齐王怎会有你这种师兄弟!”

  我痛得要死,还要装痞笑:“好凶啊!好凶啊!你要是尝了我的好处,可就凶不起来了……哎哟!”

  右边又吃了个大嘴巴,打得我眼冒金星,这小子暴力倾向太严重了!豁出去了,我鬼哭狼嚎,手脚并用,扯着他不放:“哥儿你这烈性子好叫人爱煞,你就行行好跟了我吧……哎哟!”

  左边脸也挨上了。我要被你打死了啦呜呜呜呜~~~~~(猫:“你活该!”)

  我还能强笑,他终于先败下阵来,挣开我,红着脸喘了半天气,再赏我一脚,扭头便走。

  (猫:“领导!你没事吧!?领导?……我谨代表市委、市人大、市政府、市政协、市纪委、军分区六套领导班子向您的家属致以诚挚的问候和深切的哀悼……啊啊啊啊~~~~又来了~~~~~~”)

  痛啊!痛啊!我头痛,脸痛,胸口痛,胳膊痛,手痛,腿痛,脚痛……史景生!!

  我算是白白同情你了!你就乖乖喂鱼去吧!(猫:“明明是你自己送上去让他打的。”)

  

  我鼻青脸肿回房,倒头就睡。第二天整个人都发泡般青肿起来,稍微动一下就嗷嗷叫。赵瑞岚急得要命,大夫郎中围了我一圈。

  文之贤强忍着笑,拿铜镜给我。

  我本来属于那种“每日照镜两次,每次五秒”的人物,来到这个时空后第一次仔仔细细观察自己,看到的竟是个猪头。

二一、两面不是人?

  我哼哼唧唧躺了两天,只告诉人是摔的。文之贤笑道:“你倒摔的均匀。”

  但事后证明,我犯了极大的错误。千算万算,算漏了史景生比我想象的还要缺心眼。

  妻妾、男宠等等都属于内眷,本应该是最最脸皮薄的。君不见戏文里他们不幸被轻辱后,投缳者有之,跳井者有之,服毒者有之,最不济的也要羞愤哭泣,避而远之。偏偏就没有哪个像史景生天天追着我这登徒子跑的。

  可苦了我。

  不管是躲在书房、客厅、花园,还是厨房、厕所、马厩,他总有本事找到,然后挥着拳头向我冲来。可怜我旧痕未去又添新伤,每天只扯着嗓子喊救命。

  不得以,只好紧跟赵瑞岚(死也没想到用这种方式接近领导啊!),一有风吹草动,立刻龟缩在案,不见踪影。

  偏偏自我们出了苏州,一路上都借住各地府衙,经史景生这么一闹,江南上上下下的官员都知道赵家男妾争宠,不可开交。

  我一时兴起的调戏,本是想叫史景生不愿与我见面的,却歪打正着,反而着了赵瑞岚的道。

  只好暗骂这笨蛋如此行径,分明是只求速死。

  又过了几天,回到金陵,准备即日渡江。金陵府强留不得,只好设宴饯别。我本该随着赵瑞岚他们去的,却睡过了头。

  眼睛一睁,床头站着的不是史景生又是谁。

  刚想喊“将军救我”,他便冷冷言到:“都不在,就咱们俩。”

  惨啊!

  只好故作镇静,心里想打吧打吧,这两天打得还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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