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凶猛_

“那当然有了,你听我慢慢道来……”施宁就开始满嘴跑火车,甜死人不偿命地数起来,他的哪儿好,那是说一宿也说不完呀,说到马车回到宫门口,也才说了那么一小截……

印心只能忍痛地打住他,先将人带回去,好好地洗洗干净,然后塞进被窝里。可是一进被窝,他就起了别的心思了,觉得一边儿做亲密的事情,一边儿听施宁说着甜话儿,那才叫做舒服呢。

可是施宁不这么想呀,一边压着他使劲,一边又叫他说好听的。他到了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思说好听的,只会满嘴的依依呀呀,顶多再说几句荤话,那都是断断续续地……

二个在床上火热地亲密了一把,把自个弄得淋漓大汗,少不得结束之后又要去洗洗。

施宁抱怨道:“天要热起来了,到时候你可别碰我,一碰就不得了哩。”身上湿了,头发也湿了,做一回就要洗一回,还不得忙死。

印心一听就不依了,为什么不要碰他?那可不行,不碰怎么可能,想坏了怎么办?抱得着摸得着,就是吃不着,那不是折磨人吗?

“可不行不碰你,不能碰,叫你千岁爷怎么过活?”他说道,是一定要碰的。

“可是热……”施宁说道。

“这个,你倒是放心,我自会想法子就是了。”印心想道,他总要想法子解决,不能让人受了委屈不是。既然他怕热,那就找些能让他不热的法子来。莫管是凉水还是冰块什么的,再难也要弄来。

“那好吧。”施宁歇了会儿,终于凉快了,就又贴上去,靠着人家的胸膛才能安心睡觉。

“小腰累不累,我给捏捏。”印心轻轻道,握着他的小腰就细细捏起来。捏得施宁好不舒服,闭着眼睛享受着,没一会儿就睡去了。

印心抱着这么个宝贝疙瘩,在怀里亲了又亲,直到他迷糊地蒙住脸儿,才笑眯眯地放过他去。

因着第一天没有兑现承诺,印心第二天送人去上学的时候,又郑重承诺到,他下午回来接人下学。这天下午,倒是没有失约,早早地就来门口等候了。施宁出来的时候,瞧见他站在被众人让出的地方,笑着飞过去了。

反正该传的流言也传遍了,他还怕什么呢。

继那天的亲密,这天下午二个在国子监门口,又引起了一阵观看。原本就还没退下去的热度,又再次掀起了一个小浪潮。众人总算明白过来,人家这是公然承认了,一点都不怕你们怎么看怎么说。

因此众人也不顾及,该说的都说得眉飞色舞,谁还不知道的,呵呵,让咱告诉你。

就这么几天的功夫,九千岁和尚书之子的风流故事就传遍京城各个角落。受到最严重的打扰的,却不是二人本身,而是施家的两口子和他大哥。

施嘉走到哪儿,就会被人问起儿子的事情,弄得他烦不胜烦。一会儿生儿子的气,一会儿对那谁谁牙咬切齿。只是留在最后的情绪总归是失落的,他儿子一天不回家,他就不安心。

大哥施安也是的,不过没他爹那么烦。因为他周围都是锦衣卫,那可是九千岁的人,每人问其他,都是带着恭喜的意味。这可是九千岁的小舅子呀,粘粘喜气也不错。

所以施安过得很滋润,当有人来凑近乎的时候,该说的就说几句,不该说的就笑笑过去了,又没人敢为难他。

施夫人则是春风得意,因为她被问起来,就会老实告诉众夫人,印心是她正经的儿媳妇来着,对她可尊敬了呢。众人起初不相信她的话,直到有一天,施夫人带着一套炫目的头面来相聚,说这是她儿媳妇送的,宫中老匠人出品,独一无二。

又一天,施夫人换了个新花样,她穿了件布料罕见又珍贵的衣裳来,这布料是她儿媳妇送的,天下独有,珍贵异常。众夫人掩着脸偷偷相望,这是真的吧?

还不算呢,施夫人终于也胆气弄个赏花宴什么的,这园子,她儿媳妇的,这珍贵名花,她儿媳妇的。最重要的不是这个,最重要的是,她儿媳妇这是送个她做寿礼的呀,呵呵呵,这孩子就实心眼,离她寿辰还有大半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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