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凶猛_

“浪东西!怎么学来的呢?让给你千岁爷……”印心仰头呼了几口气,急促道:“要死了!”

“那就死出来,嘴酸了!”施宁喘着气说道,酸死了。

“唔……”

又过了不短的时间,囔着要死的印心还是没死成。施宁都恨不得他快去死了,他的嘴巴撑得很难受,要破了似地。幸好印心没有强迫的臭毛病,不曾按着他的头顶他。

“啊……”印心叫了一声,好像是死出来了。

“咳咳咳,咳咳咳……”就是死得太突然,把施宁呛得不轻。他哭道:“也不吭声儿,就弄我一嘴巴……呜呜……”

“快去洗洗……”见他一下巴的脏污,印心是羞的,连忙推着他去洗嘴巴。

就着之前的洗澡水洗了两回,也亏得施宁也不嫌弃。然后又回来用茶水洗了几回,他咂咂嘴里的味道,这才觉得干净了。可就是两边腮帮子又酸又涩,嘴角也是又红又痛,使过头了。

“怎么样?”印心摸着他的脸颊,没事儿吧?

“疼……”施宁嘟着嘴,不让他摸。

“抹点药。”印心要去找药膏来。

“里面疼,抹不来药。”施宁指指喉咙里面。

“哪里怎么也会疼?”

“你顶的咯……”施宁摸摸喉咙道,咳了几声,看还有没有印心的子孙后代。

“胡说……你吃这么进去做什么,又没让你这么卖力。”印心说了句道,推着他赶紧回床上去,外头怪冷的。

“想让你舒服才卖力,你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施宁冲他翻了个白眼儿,然后七手八脚地爬上床铺。

印心坐在床沿脸热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味刚才那种身体发烫,灵魂颤动的美妙感觉。

“还想呢,过来睡觉了。”施宁从被窝里伸出个手来拉扯他。

“好。”印心应道,拉开被子躺下来,和小情人黏到一块儿去。

“唔,明天你什么时候走?”施宁问道。

“你说呢?”印心问他。

“我娘亲保准知道你在我这儿,因为我大哥会告诉她。那你还是留下和我娘亲打过招呼再走吧。”施宁想了想道。

“嗯,你们家里,你娘亲才是做主的。”印心说道。

“也不全是,我爹不是不做主,他是尊重我娘亲,小事都不计较的。”施宁说道:“在大事上,我娘亲也会做的,她不会不给我爹留面子。”可是在印心面前,可能是想把两个的关系调解起来,所以才那样吧。

“那挺好的。”印心说道,有些叹息的模样。

施宁好奇地望着他,但是什么都没说,他从来没有听印心提起过爹娘和亲人,也许这就是印心的伤心事。

“睡吧,时候不早了。”印心把施宁的头按在怀里,摸了摸说道。

“好。”施宁躺着他怀里,眯着眼睛准备入睡。

第二天,俩个都没有一早起来,施宁醒来时发觉时候不早了,就推推印心说道:“快起床,你还要上早朝呢!”

印心摇摇头,继续睡道:“不上了,今儿下雪天。”

施宁看看外头,看不见什么下雪还是不下雪,不过这人也真是的,说不上就不上了。

“那行吧,你睡着。”他说道,也扑回去睡个回美美的笼觉。

俩个就这样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不过施家除了施尚书要早起上早朝和施安要略早起去当差之外,其他人都是慢悠悠地。

等施尚书晕乎乎地下了早朝来,施宁和印心也起来了,和施夫人在厅中吃早饭。

“施尚书早。”

“哎,早……”施嘉揉揉眼睛,定眼看了看和他打招呼的陌生家人,“臭太监,你怎么会在我家里?”看清楚那人居然是印心,他马上质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九千岁昨儿个被你灌醉了,这才不得不留宿我们家。”施夫人说道,提起来就觉得太不应该了,老是把别人往死里灌,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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