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男主是我老婆[快穿]_

秦不昼体内有个成年兽人的灵魂,不肯在樊余淮面前做一些耻度破表的事,也着实是让樊余淮头疼了一番。

后来听幼兽科的医师说,猫咪小的时候排便都是猫妈妈舔它肛-门才能排便,人喂的小奶猫都是用棉签或纸巾蘸温水给猫擦屁屁。樊余淮打算尝试一下。

这还真是个美好的误会。

樊余淮趁着秦不昼舔奶的时候,将润湿的棉签抵上了小奶猫毛乎乎的小屁股。秦不昼顿时菊花一紧,一脸懵逼地猛地转身往后退到奶盆里,溅了一身的奶。

秦不昼:“喵喵喵!”流氓你又想干嘛!

都被觊觎菊花了,怎么可能冷静!这回樊余淮怎么靠近怎么劝哄秦不昼都不理他。直到樊余淮认真地解释了一下,秦不昼整只猫都不好了。

叼着裤腿把樊余淮拉到自己平常埋屎的地方,喵喵喵地伸出两只小爪子怒打他,才打消了樊余淮的念头。

樊余淮把秦不昼平举着与自己平视,面无表情地歪头说:“你这么聪明,不会是只小妖精吧。”

小妖精是什么鬼!

刚刚消气的秦不昼瞬间炸成了一个毛团子,恶狠狠地咬了同居人一口,撅着屁股在同居人桌子上拉了一颗屎,成功让同居人变了脸色。

樊余淮起初就“奶猫”“奶猫”地叫秦不昼,后来在秦不昼挠坏了樊余淮三件衣服的抗议下,樊余淮便给他起名叫昼昼。

起这个名字还的确是因为想到了自己那至今仍没影的搭档秦不昼。

说不担心也是假的,他们虽然从未真正见过面,但毕竟在通讯中已经搭档了这么久。因为自己的失误导致秦不昼出了差池,樊余淮很难接受这样的结果。

他分明记得自己包好带出去的是另一个,为什么一转眼却变成了研发中的半成品芯片?

樊余淮摘下眼镜,抬手按揉深深蹙起的眉心,最近医院的事越来越多,但级别如他的医师都被调遣到了前线,樊余淮留守。

樊余淮一边救治这些异兽人,一边却是给帝国和联盟传输着自己从伤病员数据中分析出的重要讯息。这工作他不得不做,也只有军科院出身的他能做。

对于兽人来说,三四天不睡也是没什么的,他们的祖先曾在森林草原上潜伏数日追捕猎物。但七日未阖眼又不补充营养,再强的身子也撑不过。

樊余淮胳膊抵着额头休息了十几分钟,戴上眼镜执起笔,从桌上堆叠的纸页中抽出一份翻看起来。

秦不昼也不去打扰同居人,前爪踩了踩软垫,窝着缩进了软垫的凹陷里,低头舔着毛。

满室一时间只能听见笔尖接触纸面的沙沙书写声,秦不昼耳朵轻轻动了动,安静地趴下两条前腿把脑袋圈在里面,软软的毛没有韧度地散落遮住眼睛。

将最后一份报告单看完,樊余淮冷峻的眉头微微舒缓,刚想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腕,就觉得脚踝一重。

樊余淮低头一看,原本趴在软垫上蜷着舔毛的小奶猫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他脚下,支起后腿直立着身子,两条短短的小前腿顺着脚踝不停往上勾,双耳靠拢在脑后一抖一抖,色泽温润的茶金色眼珠定定地瞅着自己。

也许是因为被樊余淮奶大,秦不昼非常黏他。

樊余淮取下眼镜看他:“饿了?”

秦不昼摇摇头。

他只是看着男人安静坐着的模样突然莫名心悸,只想过去闹腾一番,让他露出其他表情。

自己一向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这样的想法实在有点突兀,却出现的自然而然,好像已经发生过千百回一样。

樊余淮把他从地上捞起来,两只手揉揉捏捏小奶猫胖乎乎的腰。

“呜…”秦不昼被揉了两把噗地泄了气一脸舒坦,下巴蹭着人胸前软绵绵地咬着樊余淮衣袍的布料,“咿呀呀!”喉咙间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幼嫩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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