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男主是我老婆[快穿]_

严鸣道:“公子穆清。”眼睛直直盯着秦不昼,拿着羽扇的手也紧了紧。

严鸣此时曝了身份,想是秦不昼也不知道什么,若穆清真在此地,而这人又和他有关,必定会有所反应。

但秦不昼却似乎很惊讶:“哦?敢问严兄……这公子穆清是何人?”

语气倒真像不知道似得,脸上也是惊异之情,似乎还真不知道。不过这倒是个笑话,此人知道自己,却不知穆如清风之名。

严鸣没料到他会这么回答,诧异地张了张嘴又合上。

也许秦不昼是看出了严鸣的神意,笑吟吟地解释道:“秦某从小在天阴长大,多年未出,不知有此人。这是我那乘鹤父亲留给我的地儿,我也是两天前才从淮宁而来。”

那你说听过我只是在客套而已咯?!严鸣不由腹诽。

秦不昼微笑:“就是客套呀,严兄莫太当真了。”

严鸣:“……谢了。”

对方的样子倒不像是在说谎,也许是隐藏的太好。自己接到的消息本就难判真假,说什么前几日看到有类似君无痕和白芷之人在此处出没,但武林盟的人岂会出现在魔教的地盘?

若硬闯也不是办法,严鸣能感受到秦不昼内力深邃如海,更何况此地还有其他魔教教众。强取不妥,也许是对方演技高超,或是真的不知。

莫非是他的人弄错了?

“打扰了,告辞。”

严鸣满腹狐疑,却也只好如此,便抱拳行礼离去。而秦不昼也只是站了许久,似是测那严鸣是否离开,然后便转身回了庄子。

途径别院时只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秦不昼才停下来,问道:“白兄,穆兄如何。”

“药制的很即时,毒并未伤及心肺,目前这药力正在修复着断裂的经脉,盟主很快就能醒来。”

“谢谢。”

“是我该谢您救了盟主性命……刚刚是何人在与教主谈话。”白芷笑意此时全无,皱了皱眉。若他没听错,那是个男人。

秦不昼道:“是来寻穆兄的,只怕你们行踪暴漏。”

“嗤,这几只苍蝇盯的倒紧。”白芷没再说些什么,紧了紧拳头,也只是再次叹道,“虽无大碍,但盟主身上的疤怕是要留下了。”

秦不昼笑道:“已是万幸。”

“是啊……”白芷点了点头,端起空的药碗,“我去制些祛除余毒调理身子的药来。”

离开的时候却担忧看了那别院中的屋子好几眼。

每日他为穆清检查过后,秦不昼都会将他和君无痕赶出去,白芷不知原因,只是纯粹有些为穆清担忧。

他到底是看不透秦不昼这人。行为举止都似位性情中人,却是个藏得比谁都深层的假面人,小理上无法无天,大理上这人有时也是做做样子罢了,然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人身上有股脱俗之气。

也不知他是如何与和他性情相反的穆清凑到一块儿去的。

待到白芷离开,秦不昼在院外停了一阵,抬脚往院中走去。

穆清模模糊糊地听到有人在叫喊,好像是秦不昼的声音。然后意识渐渐游离,终是闭上了眼,只觉得身体浸入了一片无止尽的黑暗之中。

远远就看见一个男人苍健的背影立在那黑暗尽头,一身纯金披风却在风中摆动得散漫。

“你在看什么?”穆清走过去,轻轻问道。

那人闻声回过头,面容俊美无俦,剑眉斜飞入鬓,他微微一笑,璀璨胜过夕照,眼睛里的光彩似落日又如融金,桀骜而绚丽。

轻轻勾起的唇下露出一颗白生生的尖牙,他说:“不看什么,我在等你找到我。”

穆清睁开眼,发了一会儿的怔。

他终于恢复了记忆,而原主所中的毒也已经解开。涌入视野的强烈的光线,让穆清轻轻眨了一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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