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男主是我老婆[快穿]_

没错,他就是在勾引穆清。

明明是自己情动,却偏要等着对方先忍不住。

这是秦不昼偶尔会冒出的那么一点儿恶趣味,而穆清就如同被肉香味引诱的小狗,乖乖地被钓上了钩。

“做么?”秦不昼问。穆清闻言动作顿了顿,额头附上他的肩,手臂圈了过去。胸膛仍在轻轻起伏着,被秦不昼放倒在铺平的大衣上。

岩洞外的雨声依然咆哮,岩洞内的温度却在肢体的磨蹭触碰中攀升。

穆清平日是副端华清肃的形象,在秦不昼手底却乖的不行。直到秦不昼前戏做得差不多,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探入,穆清才微微蹙眉,露出轻微不适的表情。

秦不昼也被那久违的紧窄温软晃了神,低声问:“还好吗。疼就掐我……咬也行。”

穆清摇摇头,放软了身躯,抬起双腿勾住男人的腰。无声地默许,最令人失控的邀请。

爬满青苔的阴凉潮湿岩洞里,强悍无匹的两人像野兽一般疯狂激烈肆无忌惮地抵死纠缠着。

双目不能视物,黑暗敏锐了感官。

然而在搏斗般的撕裂和撞击中,在一切都濒临爆发的边缘,却仍有一股温柔而熟悉的力量紧紧地将穆清包围,保护着他不会在极致的疼痛和欢愉中真的死去。

破碎的喘息压在喉中,穆清抬着冷汗涔涔的脸庞,伸臂搂着秦不昼的后颈,献祭般送上颤抖的唇。

岩洞外。

那四时不灭,风吹不动、雨打不落的血枫,忽地一眨眼间飘零,枫叶掉进澎湃着涌过的黄泉之河中。一棵粗壮的血枫蓦地断裂成两半,露出掏空的树干里的树心。

那树心竟是婴儿拳头大小的心脏形状,红得如火似血,比任何朱砂都要鲜艳。

皆是凶君缠,阴阳乱,逆天命,夺造化。

皇安城,魔教名下的庄子。

秦不昼皱着眉头,把玩着手中的鸟蛋,跟个孩子似的把鸟蛋抛来抛去,嘴里嘟囔着。

秦梓里看了看秦不昼手里的蛋,委屈的吸了吸鼻子,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那别院属于魔教,里面住的却是武林盟的人,一个叫什么无痕公子的,还有个整天摆着生气脸的漂亮红衣少年。

不过这几人都只是他大嫂的手下罢了。自从那日大哥和大嫂共乘一匹马儿回来,那红衣少年给他大嫂配了药服下,大嫂已经昏睡两天一夜。

……秦梓里觉得他再这么睡下去大哥能开始拆屋子。

秦不昼一直都没进别院,只是抢了秦梓里收集的鸟蛋玩,已经打摔了好几个,秦梓里心疼得要命,然而不知秦不昼想法,秦梓里也不好猜测。

只是大哥必然是担忧大嫂的吧?

尽管每次他顺嘴喊了大嫂都会被秦不昼揍。

秦梓里咂了咂嘴,再次往那小院看去,又看了看秦不昼,忽地一笑,可刚笑出声,就连忙头一歪。只见原本放在桌上的柳叶小刀直直插-进他身后墙中,秦梓里额角发丝竟然都被厉风带了出来,冷汗浸湿了背脊。

幸好他没将那句戏弄的话说出口,否则秦不昼能活剥了他。

正心烦着,门口的嘈杂声却越来越重。秦不昼扯了扯衣领,把桌子一推,站起来朝宅邸大门走去。

被拦在门前的是个白袍蓝襟青缎纹的青年,一双笑眯眯的眼,看上去颇为亲切,说的话却没有一点亲切的意思:“严某慕名前来拜访,教主却连这个面子也不肯给严某么。”

那横刀阻拦的侍卫只是说:“教主身体欠恙,不见客。”

严鸣睁眼冷笑:“我今儿倒要看看这教主是真有恙还是端架子。”说着就要一掌拍向那侍卫的胸口,却被一只修长宽厚的手捉住了手腕。

严鸣温和的笑脸扭曲了一瞬,便恢复了微笑的表情,抬起头:“可是秦教主?”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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