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男主是我老婆[快穿]_

兴许因为武林大会将要到来,街上有不少随身佩戴刀剑的武者三两成群。秦不昼从油纸包里摸出一个生煎,咬一口,轻轻一啜,滚热的汤汁肉味浓醇,肥而不腻,整个塞嘴里,先是舌尖往上一顶再用力一抿,浓香尽收,再嚼了嚼,掺了一丝甜的鲜味弥漫口腔。

怎么能这!么!好!吃!

秦不昼眯着双眼,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得到了升华,幸福指数如同小火箭piupiu上窜。

当秦不昼漫无目的逛到一处地方时,却看到一幢灯火极为明亮的楼前聚集着许多人,不时有人进进出出。

秦不昼眨了眨眼,心想难道这有什么特色菜品不成,不过往那方向走了不久,秦不昼就看到几个女子在门口或二楼窗边向路人抛绢,还不时摆出各种柔美妩媚的姿态,顿时明了,感情这就是个烟花之地。

秦不昼本来的期待顿时就落空了,慢吞吞吃着生煎包刚要经过,那老鸨就转过身来,拉着秦不昼的袖子蹭了过去:“哟——这位公子长得真俊,来的就别走了,到里面快活快活。”

老鸨说着抬起头,看见了秦不昼的脸忽然有些呆。

秦不昼终于从脂粉堆里脱身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倒不是他怜香惜玉,而是实在要护着怀里的包子不好动手,最后还是甩了个轻功飞上房顶才堪堪逃离。

回到客栈,快步上了楼,推开房门,竟看到椅子倒了,桌子上的茶壶也早已摔在地上碎成渣渣,秦不昼狠狠皱眉,叫了几声“白兄”,却无人应答。

秦不昼正准备出去找,此时正好小二拎着簸箕上了楼,见秦不昼便问道:“公子何事。”

秦不昼问:“你可看到和我同行的那公子?”

那小二却是笑着回了句:“那位公子不良于视,之前似是在房里摔了一跤,店家让我来收拾。那公子却是带着琴去院里了,您快些去寻他吧。”

秦不昼微松了口气,第一天就把人弄丢他就真成了笑话了。

想了想,自己出去找乐子,把他一人晾在客栈,那白离川本就是个盲人,不由稍有些歉疚。秦不昼从自己行李里翻出那坛他从魔教带出来的桃花酒,便往院中走去。

这客栈建造临湖,那湖便也成了客栈一景,距岸不远修了个湖心亭,里面摆着石桌石凳之类。秦不昼远远就听见了琴音。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秦不昼觉得这琴的音色比起之前有些许偏差。说不上哪个好,但总觉得就是不一样了。

秦不昼循着琴声走过去,却看见里面的人正坐亭中央抚琴,燃了灯烛。

明明是个瞎子,偏要点灯做什么。

秦不昼这么想着,不由问出来:“白兄抚琴,乘着月色便好,为何点灯?”

白离川拨弦的手指柔软似雪花飘落,闻言停下,轻轻抬起头。被黑布蒙着的双眼看向秦不昼的方向。

“月光不够亮,我怕你找不到我。”

秦不昼心一颤,扯起嘴角笑道:“白兄莫不是忘了我是习武之人,能明眸夜视。”说着走过去。

他这一走近,白离川就嗅到他袖子上沾的那股浓烈甜香。

“秦兄身上有脂粉味……秦兄去了烟柳地么。”白离川眉尖蹙起,认真说,“你好歹也是一教之主,至少该去高雅些的去处。”

“何为高雅去处,你歧视妓子?”秦不昼嗤笑一声,把酒坛搁在桌上,伸手揭封。

白离川摇头:“妓子也是为谋求生存,并无贵贱一说,但于秦兄身份终归不……绵泽芳香,甘冽清醇,好酒。”

秦不昼笑吟吟:“是啊,好不容易偷了两坛子出来,那傻厨子现在估计在哭吧。”

说着摆好一套自己顺手带出来的夜光杯,给白离川斟上一杯。

“秦兄心意我领了,但白某不善饮酒……”白离川蹙眉。

“白兄是想我喂你不成?”秦不昼对天翻了个白眼,撇撇嘴把酒杯塞他手里,“最烦你们这种假正经,明明也是爱酒之人,见了好东西不肯要还偏要推辞,非要人求着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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