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受倾天下_

  “嗯。”宋齐羽偷偷看了眼穆轶然。虽戴着面具。可那关切的眼眸。让他不由得想起了当初。苏盛天给他喂药的情景。当即。鼻子一酸。眼眶逐渐湿润。

  察觉到宋齐羽的异样。穆轶然抬眸问:“怎么了。”

  “沒事。”宋齐羽暗暗吸了口气。勉强一笑。“将军。你人还是挺好的。”见穆轶然低着头。也不回话。宋齐羽犹豫着。道:“将军。我、能不能看看你长什么样。”

  穆轶然动作一顿。眼中眸光暗闪:“为何。”

  “我、好奇。说真的。我真不觉得自己能躲过这一劫。将军。你就让我看看吧。我自从來到这里。就沒一件事顺心过。你就让我顺心一次吧。不然。我死不瞑目。”

  “砰”的一声。汤药被穆轶然重重放在一旁。宋齐羽吓了一跳:不看就不看。干嘛发火。刚刚还说你人好呢。我都快挂了。也不同情一下。

  “你不会死的。不许再说这种话。我现在不会摘下面具。你若想知道我长什么样。就熬过这一劫。到时你自有机会知道。”

  “哦。”宋齐羽撇撇嘴。不曾发现。面具下。那一声叹息……

  过了一天。风行云一脸疲惫、风尘仆仆的來了。余容卿在城外迎接。进宫途中。向风行云仔细描述了宋齐羽的症状。风行云听完。双眉紧皱:“莫非是中了断魂逍遥散。”

  “容卿也是这么猜测的。可容卿医术尚浅。不知怎么解。”

  风行云一转眸。沉声道:“若只是中断魂逍遥散。不至于此。难道……”

  “圣医不愧是圣医。其实。”余容卿叹了口气。“轩皇子之前误食了三石草。一直体虚。”

  “原來如此。两者结合。毒性大增。发作迅猛。”风行云眼眸一暗。“看來。我得费些精力。”

  余容卿拱手一笑:“这次有劳圣医了。”

  “行医救人是行云的职责。余先生这话客气了。”……

  随着余容卿來到潇荷殿。风行云抬头看去。便见床上躺着一人。似乎陷入昏睡之中。一身披盔甲之人坐在床边。

  “圣医來了。有劳。”穆轶然起身。退了一步。

  “将军客气。”风行云微笑了笑。转眸。顿时笑容一僵:宋公子。

  顿时。思绪纷乱。直到耳边传來一声轻呼。风行云忙低下头。掩去那抹惊诧:“这位是、轩皇子。”待得到肯定答复。风行云暗暗握紧双手:他是轩皇子。那个为了北塞。迫入青圣。承受常人难以承受之事的皇子。怎么会。

  “圣医。你沒事吧。”穆轶然微微眯眼。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沒事。”风行云敛了敛心神。“我是在想。该用何种方法救治轩皇子。”

  “哦。”穆轶然眼眸转深。“圣医不用先把脉。”

  风行云一怔。转而淡笑:“之前余先生已经把轩皇子的情况告诉我了。何况。从轩皇子的脸色。也可看出一二。”

  “既然如此。那轩皇子就交给圣医了。”……

  出了房门。穆轶然将余容卿到一旁:“容卿。轩皇子当日喝的药。是不是有问題。”

  “嗯。我事后仔细检查了碗里的药渣。里面混了有毒之物。可奇怪的是。药是铁云亲自熬亲自端过來的。”

  闻言。穆轶然一转眸:“那其他药材呢。”

  余容卿摇头。眉宇间满是疑惑:“沒有问題。那熬药的罐子我也查过了。沒发现什么异常。”

  “那毒是怎么來的。”穆轶然垂下眼帘。低声沉吟着……

  房中。风行云看着虚弱不堪的宋齐羽。眉宇间。尽显心疼。“走的时候那么开心。那么幸福。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今苏公子还在我云溪谷昏睡不醒。而你又……唉。”掀开被子。那肿胀溃烂之处。刺痛了他的双眼:宋公子。你究竟受了多少苦。

  这二十多年來。他从未恨过一个人。现在。他恨那个下毒之人。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他也从未真正心疼过一个人。现在。他心疼他。甚至有股冲动。要带他离开皇宫。可。他知道。他不可能这么做。就算他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考虑到他的命。考虑到那严重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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