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羽天翔(番外)_

  昏暗的视线里人头攒动,围观人等传出隐隐一阵低呼:“喂!……呃……”

  唐少的嘴巴张成O型。

  翔草扭过头俩眼望天,很君子地不去偷看。有些事他自己做得习以为常,却仍然有些心理洁癖地看不惯别人做。

  萧羽用一只手捂脸,挣扎着默默哀嚎,小辉辉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陈炯和卓洋一齐紧闭双眼,被吓到了,却又忍不住偷偷从睫毛缝隙中模模糊糊地看过去,那两个人,怎么能,亲嘴呢……

  谭冰被吻得彻底慌了!

  他两只手下意识地抗拒程辉压上来的胸膛,却完全使不上劲儿。指尖蹭过温热的肌肉,缠住全副的抵抗意志,他的手见了鬼着了魔似的,沿着程辉的T恤领口一路黏上这人血脉贲张欲/火勃/发的脖颈。

  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大半盘子哈密瓜的味道,一股脑涌入口腔每一处隐秘角落,迅速占领五脏六腑,挤掉全部残余的意识。

  那是小辉辉的味道。

  曾经让谭冰厌烦到两人隔三差五龃龉斗气的烟味儿,带着撩人的火星,烧得他腿软。腰间被程辉的手臂勒出纹路,后仰出诱人的弧度,即使是在昏聩不明的洗手间里,也能辨出隐隐约约的一片肉粉色。

  谭冰的身材比程辉还要高两公分,程辉几乎是蹿着脚蛮不讲理地摞上来。

  区区两公分的高度差,因为谭冰的瘫软迁就而逐渐趋于水平。程辉却在这时突然松开他的嘴,眼底的火气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分明是波涛暗涌却强行压抑的情动。

  程辉一记不屑的眼神甩给看傻了的梁歌神:“瞧见了?滚远点儿,甭惦记了。”

  Danny梁突然觉得自己被当成凯子耍了。与谭冰断断续续纠缠两年,在小美人身上白搭了时间和钞票,正儿八经的打啵都没捞到。

  只所以一直没能得手,一个重要原因是他这人在床上本性娇躯弱质,癖好迥异,一番拳拳之心只想要逢迎承受美人恩。无奈百般暗示挑逗,冷美人偏偏就是不接招,也不知道是没长那家伙还是脑筋里缺根弦,就是不主动上。

  原来小冰花早已经被这个马仔骑在胯/下?!

  被耍的人突然爆发:“阿冰,你对我讲实话!你是不是跟这个人……那我算什么?你收了我的钱,你玩儿我的?!”

  “我没有收你钱!”谭冰涨红脸反驳。

  “你有!我这样两地之间飞来飞去花掉多少张机票?我请你吃饭请你去歌厅请你去夜总会!我还送你二十万块的红包为你庆生!……”

  所有人的面孔全部转向谭冰,嘴巴微张。

  谭冰惊怒:“你胡说!我没收你二十万!”他下意识地扭头对程辉辩白:“我没,没收他钱,没有……”

  Danny梁的后脊梁上还挂着两张卫生纸。他觉得他是全世界最委屈最shǎ • bī 的一个凯子。“冰冰,你去年过生日,收了二十万港币好不好!”

  “那是我香港公开赛赢的奖金……”谭冰茫然地辩解。

  “什么奖金啦,就凭你打球哪里赢得到那多奖金啦?”梁歌神翻了翻双眼皮,睫毛闪出两颗大钻石,苦口婆心地解释,“你又不是冠军,只是个亚军哪有那多钱?没有我你哪里挣得到钱?”

  谭冰语塞,眉头皱结成混乱的神色。

  梁歌神哀其不幸地摇头,仿佛预见到一朵娇嫩小花被风雨摧折凋零后的悲切惨状:“你现在不和我在一起,你将来就要像东仔那个倒霉蛋那样子,被队伍开除掉!”

  队员们一听这话立即对梁歌神怒目而视。空气里跳动着火星,气氛已经迫近引爆的边缘。

  人丛里似乎是陈炯在小声嘀咕:“香港超级赛?双打冠军是十万吧……”

  炯炯这个二货只是和他家卓洋咬耳朵,一句耳语却像一道雷劈到谭冰脸上,劈得他眼冒金星。

  钱不是自己挣到的比赛奖金吗?那笔钱不是奖金吗?

  钱是助理教练包给他的,明明说的是香港站的奖金。谭冰还挺开心这一次钱发得如此及时,没有拖欠队员的血汗,赞助商也大方,钱数比往年翻倍了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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