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羽天翔(番外)_

  展翔下意识地伸手挡了一把萧羽的头,女式皮包底下有金属钉。

  萧羽回过头,一张妆容细致的女人脸,年纪不老可也不嫩了,脸上架着两拢高挑细弯、够不着地的眉毛,冷冷地撇了他一眼,踩着高跟鞋,扭动起凸显地心引力作用的臀部,蹬蹬蹬走了。

  唔?这女人撞了小爷的头,还这么牛掰淡定的一副表情。

  展翔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那女人的背影,也不管对方听到听不到,对萧羽说:“没事,甭理她。”

  萧羽问:“那女的谁啊?”

  展翔撇嘴:“前师母。”

  萧羽一时没反应过来:“前……师母?”

  “就是钟总的那位前妻,花样跳水队的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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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那几个词是羽毛球裁判专用语:界内,界外,换发球,双方交换场地,你违例啦!

  作者有话要说:

  从前有个乖小萝卜叫日更君,后来他死掉了。

  因为他遇到了一群霸王党啊捶地!

  从前有个坏萝卜叫霸王党,后来他也死掉了。

  因为他遇到了一太监啊他掉坑里摔死了!!!!

  羽毛和翔草的人生第一道坎啊~其实我想说,我老喜欢钟总了,太直白地不要脸了,真爽!

  5k字,周末愉快!【欢脱地扭走~

36 饭铺掐架

  钟总的前妻,花样跳水队的领队大人?

  萧羽恍然,原来是这位姑奶奶,花样跳水队的女掌门凌莉,电视上见过好多回的,今儿个头一次见着了会翻白眼的活人。那一脸厚实锃亮的大浓妆,萧羽愣是没辨认出来,这人是从泰国整出来的还是韩国整出来的。

  前师母估摸着也是因为人到中年事业得意,却出人意料地被钟全海给甩了,心情万分抑郁,从此对羽毛球队的这帮人恨屋及乌,瞧哪个队员都不顺眼。

  尤其在这训练大院里,花样跳水队一帮女队员周期性地春/心躁动,简直就像来月/经似的!隔三岔五就扎堆议论,哪天哪天去羽毛球馆围观某队花某队草的训练赛对抗赛,把领队大人给气得,时常揪着姑娘们哇啦哇啦地批评教育,你们可真没出息,什么队花队草的,没事别和羽毛球队那帮人混在一起!

  咱钟总那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模样,虽然个子不算很高,但是作为运动型中年熟男的底蕴气质,真是挺招人的,前师母喂您亏大了,呵呵,萧羽心里暗笑。

  俩人用筷子在火锅汤里打捞残局,饭馆门口传来乱哄哄一阵叫嚷:

  “这谁的车?谁的车啊?谁的车tā • mā • de 这么碍事,这么占地方,把老子的车位都给占啦?!”

  小饭馆紧挨着训练大院的停车场,进出大院的运动员们都在那里停车。

  嚷嚷的是原来东花俱乐部的带头大佬白云峰,旁边跟了几个足球队的小弟。

  白云峰几个月前就因为和某个小嫩模闹绯闻,不慎把俱乐部老董的女人给睡了,于是被老董一气之下挂牌贱卖,薪水锐减,心里正不痛快呢,这会儿就想找个小蚂蚁撒一撒气:“操!这是谁的车,谁的路虎?!这车位是老子的,老子才离开几天,就敢给我占了?!铲喽,把这车给我铲喽铲喽!”

  白大佬的口头禅,只要碰上他觉得碍眼和不如意的东西,就是这句话:给我铲喽,都给老子铲喽!

  白大佬喊了半天没喊出人来,晃晃悠悠地进了火锅店,却一眼就瞧见,以前最常坐的靠窗雅座,已经被人占了。

  他迈着大步晃到眼前,吆喝:“喂,哥们儿,吃完了没有?这是老子的桌子!”

  展翔莫名地抬起眼皮瞟了一眼白云峰,沉默了一秒钟,很酷的大神状:“你谁啊?”

  其实他认出了白大佬这张脸。对方毕竟是国脚,电视上经常见。

  白云峰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没吃完就赶紧吃,嘴巴嚼得利索些,桌子是我们预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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