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洪荒都知道魔祖在闹离婚_

他的手指抚摸着罗睺的脸颊,温度还在,微微发热,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罗睺的神色变幻莫测,看上去很想干掉他,连杀气都飚了出来,但是鸿钧相信这还是口是心非,毕竟没有谁能够在身体软绵绵紧贴他的时候,还做出违背身体的想法。

判断罗睺是否说真话的最好方法,就是看他是不是言行一致。

杀气,很假。

擦去对方睫羽上沾着的泪水,鸿钧柔和地说道:“修道者不可口是心非,罗睺。”

罗睺表情一变,委屈地看着他。

一开口,嗓子更哑了,“把衣服给我——”

四处一望,云床上连遮掩的东西都没有,衣服早就脏了,云床也是。

鸿钧抱着他赤/裸的身体,“比起穿衣服,你更需要洗净身体。”罗睺腰酸腿痛,懒得和他争,双手勾住他的肩膀,目光看到了他在鸿钧身上抓出的伤痕。

那叫一个惨烈。

罗睺的怒气被浇灭,心虚地说道:“你的身体怎么不经挠?”

鸿钧看向云床,许多白发黏在云床上。

现在想想,头皮都在疼。

罗睺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不去看那些罪恶的证据,反正等他好了,想要销毁证据很简单。紫霄宫不大,走的路程分外漫长,罗睺渐渐压下了那些窘迫的小心情,身体偶尔换个姿势动了动,让鸿钧险些没有抱住,鸿钧压制住他的身体,“我也没有多少力气了,你不要乱动。”

罗睺邪恶地嘲讽道:“你不是之前精力旺盛吗?”

他都喊停了,鸿钧还敢做下去!

“我想弥补上次的遗憾。”鸿钧亲了一下他红肿的唇,美人嗔怒的表情百看不厌,“罗睺,下次不要再拿那些药物给我了,我相信我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对吗?”

罗睺咬住下唇,眉心蹙起,好半天没有说话。

鸿钧担忧的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罗睺风情万种地瞥了他一眼,眼中闪烁着某种记仇的意味,“你给我走快一点,要么就托住我的臀部,那些东西都要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