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_

  听了这话了,我微微一愣道:“太师?他怎么了?”

  

  我刚问完这话,薛如玉一脸哀怨的看着我道:“皇上,臣妾的父亲这些年来兢兢业业的为皇上着想,臣妾更是没有对皇上提过什么过分的要求,这次还望皇上看在臣妾的份上就饶了臣妾的父亲吧。”说完,薛如玉又垂眼抽泣起来。

  

  其实她这话说得没错,很多时候她的确没有开口提要求,就算是薛清,一般也是众人推举,然后我金口所开的把他推到最后,这些我都知道,所以那是我的错,可是我不知道的是,薛清今天到底如何了,竟然让薛如玉这般梨花带雨的前来求情,当真让人莫名其妙的很。

  

  我扶起薛如玉道:“好了,爱妃,莫在这般哭哭啼啼的了,成何体统,你说让朕救救太师,总要跟朕说个明白吧,太师他怎么了?腿脚不利索了,还是病入膏肓了?”要不是快死了,薛如玉哪肯在我面前示弱啊。

  

  我这话说完,薛如玉拿眼看着我,当然与其说是看倒不如说瞪。

  

  沉默了许久,薛如玉缓缓用帕子擦了擦眼睛,微微退开一步身子,恭敬的看着我道:“皇上日理万机,大概是忘了金口下旨,让臣妾的父亲跪在刑部大牢之前呢。皇上,父亲他年迈体衰,刑部大牢又阴寒无比,父亲他已经在那处跪了几个时辰了,若是因此有个三长两短,臣妾也不活了。”

  

  说着说着,薛如玉又哭起来了,看着眼泪不停往下掉的人,我心里厌烦下来,她怎么这么能哭,三言两语就这样子,真是让人烦闷。

  

  不过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这档子事,于是看向元宝,元宝忙上前低声道:“万岁爷,因为吕侍郎之事,您大发雷霆,命太师前去劝阻吕氏,言语盛怒之下,口旨说太师若是没有劝阻的动,就让太师在刑部跪着。”

  

  元宝简单明了的说了下事情由来,算是给了我一个台阶下,我点了点头,正想说让人把太师送回府上,谁知在看到薛如玉偷看我神情的时候,我脑子一个灵光,怒气又升了起来道:“爱妃,你刚才也听到元宝的话了,朕既然开了金口,处理不了吕家的事太师就请罪,现在太师跪在刑部大牢之前,是不是告诉朕,那吕氏还在那里跪着,所以太师在自行请罪?”

  

  薛如玉身子动了下,看着我轻皱柳眉细声道:“皇上,那吕氏是臣妾家亲,父亲若是前去劝阻吕氏杀了表哥,那岂不是枉为长辈。”

  

  我听了心中有些不满,若是都因这个缘故,那国法家法何在?

  

  不过我还是不动声色的看着薛如玉道:“那以爱妃之意,该当如何?这吕氏跪在刑部大牢门口总不是个办法吧,现在连太师都没有办法了,难不成朕就让那吕氏跪在刑部大牢门口,威胁朕放了吕中?”

  

  “皇上。”薛如玉听了我这话,眸子微微亮了下,像是看到了某种希望似的,她用通红的眼睛看着我道:“皇上,臣妾知道你爱民如子,可是今日之事,臣妾倒是有一言要讲。”说罢,她正正的跪下,这次我没有再扶起她,而是略带两分冷然的看着她道:“你说,朕听着。”

  

  “皇上,臣妾虽然为女子,深处后宫,却觉得皇上此次下旨着实不正。”薛如玉一脸正气的看着我道。

  

  我扬了扬眉有些好奇的问道何处不正。

  

  “皇上,请恕臣妾直言,吕中虽为臣妾表亲,但他若是极凶之人,倒也罢了。可是事实是他凑巧在刑部尚书犯事当日在场而已,皇上却因此要斩杀与他,这话说出何以堵天下悠悠众口。”

  

  “你是说朕处事不公?”我淡淡问道,薛如玉跪在那里,神色略喜,刚想说什么,我冷然道:“简直是反了,放肆。”

  

  薛如玉脸色瞬间苍白了,看着我满目惊讶。

  

  我冷哼一声道:“爱妃,朕如何处置吕中乃是朝事,你身为后宫妃子,岂可过问朝纲,后宫不得干政难不成爱妃忘记了?不说这些,朕问你,当日那些流言蜚语你又是从何得知,竟然让你在此来指责朕的不公。不过既然爱妃这么开口了,那朕今日告诉你,吕中,朕饶不得,至于吕家,太师动不了,朕亲自动,一个妇人敢跪在刑部大牢前公然威胁朕,当真该死,元宝,即刻传旨刑部,命钟容,把那些刁民全都压入大牢,与那吕中一同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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