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那么几个人想弄死朕_

  “请殿下赎罪,是小人一时错误理解了殿下的意思,以为殿下是微服私访,体察民情,故而不敢在言谈中妄自暴露殿下的身份。”雪征表示,他先请罪这事儿不就完了嘛,耸肩。

  “既然你知道是本殿下在体察民情,你又为何叫出本殿下的名字?”闻欣穷追猛打。

  “……因为是殿下您自己暴露的啊。”雪征略微开始怀疑是自己的理解有问题,还是对方的智商有问题了。

  “本殿下暴露,和尔等庶民能一样吗?”闻欣胡搅蛮缠,表示,不要忘了,他是特权阶级。什么叫特权阶级,就是他有理可以说过你,你要倒霉;他没理说不过你,他就会用权势压死你,让你倒霉。

  “小人惶恐。”雪征诚惶诚恐的下跪,眼神中却是精光一闪,待闻欣放松警惕的那一刻,他腰中的软剑就已经抽出,袭向了闻欣。

  闻欣呆愣在原地,诧异万分。

  不是因为“筝学”又要杀他,他已经对于这件事情免疫了,而是“筝学”明显没有要杀他的意思却装出了他要杀他的样子。也许旁人看不出,但闻欣以死在对方剑下两次的经验(很值得骄傲吗?!)来看,对方根本就没有想要下狠手。

  左之不出意外的挡下了雪征的剑,右之却没能一击成功,被雪征躲了过去。雪征早就知道暗地里埋伏了这两位皇子,要是这样都能受伤,他第一杀手的名号就白叫了。

  三对一,见势不妙,雪征也没有恋战,转身潇洒的……逃窜了。

  “好轻功!”闻欣感叹,因为那个叫筝学的是直接从二楼栏杆上翻了下去,稳稳落地,飘然飞逸,在大堂里人群的尖叫声中飞奔而出。

  “好无耻!”右之咬牙愤恨道。

  “还感叹什么,追啊!”左之破坏了整体队形。

  “说晚了……”闻欣沉痛。

  “追不上了。”右之也很沉痛。

  左之一人给了后脑勺一巴掌,让这对二货更加沉痛,顺便闭嘴,这是搞笑的时候吗?!

  在这种要见血的仇恨面前,双子同仇敌忾的表示,他们不能坐以待毙,就算人跑了,也……也能报复一下他的庙啊!

  于是,本来没有打算烧了饱暖的闻欣,再一次在饱暖门外围观了他两个弟弟把饱暖烧了。

  那样一个粉墙黛瓦,舞榭歌台的地方就这样在一把冲天大火中付诸一炬,场面乱极了,客人在尖叫,小倌们有些不知所踪,有些被困在了火海里,但闻欣、左之、右之前面却空出来了一个真空地带,无人区,即便是因为这样的局面在慌乱无措的人也不敢靠近这里,因为人都是趋利避害的生物,他们天生明白哪些是危险的,不能招惹的。

  更何况,左之和右之早就亮明了身份,他们是皇子,烧了自家不争气的只知道赚钱全然不顾皇家体面竟然干饱暖这种应当的四哥的产业,这是家务事,旁人有什么理由插手?

  当然,旁人也不敢插手。

  “你是老四的门人?”右之冲唯一赶在外围冲他们叫嚣的人问道。

  “是,在下白鹭。”来人说,“是四皇子殿下吩咐来管理这里财务的账房。”

  “那就回去告诉老四,我和左之在山上坐忘心斋上等他,有本事他就来,我们随时奉陪。”右之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打小他就极看不惯老四那个死胖子,大概是受闻欣审美的影响,双子也比较爱和长得漂亮的人说话,对二皇子是痛恨,对老四那就是单纯的鄙视和厌恶了。

  而刚巧,这位四皇子最怕的也是他这对看似无欲无求的双子弟弟,儿时血的教训历历在目。

  当然,白鹭作为四皇子最信任的账房,他是不会知道主子这些艰辛的,只是心中愤愤,这对传说中的七皇子、八皇子太过离经叛道,怎么能对身为他们哥哥的四殿下这么说话呢!可是,他又只是个下人,不能太过分了,只等着回去在四殿下告不知是七殿下还是八殿下的叼装。

  至于白鹭回去之后,他家四殿下在听到老七老八来找他晦气之后,吓的好几天没赶出门这事就暂且不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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