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生存之路_

小家伙在床上流着眼泪看沈子循,看起来爹爹不像是吓唬自己的样子,小家伙内心纠结的厉害,一边是爹爹、鲜血、死人,一边是美食、英雄、仆人,越想越是心急,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个没完。

沈子循知道这个选择对一个四岁孩子来说有些残忍,所以最后自己还是不忍心了,让他自己都很惊奇自己还有“不忍心”这么个玩意。

写好了给景衔的书信,沈子循刚拿起宣纸吹了吹,就发现大腿被人抱住了。低头看去,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的小家伙正抬头看自己,一边哭一边念叨:“爹爹我不走了…呜呜呜…我不离开你呜呜…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呜呜呜…”

看了半晌,沈子循温柔的把小孩抱起来,一点点把小孩的脸擦干净,亲了亲小孩的额头,声音沙哑的道:“好,不离开,爹爹会保护你的。”

从来没有被人如此依赖过,沈子循只觉得受到了电击一样,灵魂都跟着颤抖。看着抱着自己的腿哭的脏兮兮的小孩,没有厌恶,只想把全世界都给小孩,只叫他停住眼泪。还好,小孩很好哄,他的全世界就是自己,自己是他的爹爹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笨作者来自我检讨,昨晚码完字我竟然忘!发!表!了!直接存到了草稿箱!(生无可恋脸)我对不起大家嘤嘤嘤…

第27章 一·26

小孩止住眼泪,委委屈屈的抬头看着少年,“爹爹,那你怎么和别人说我是谁啊,奶娘说我的身份不能暴露。”

沈子循看小孩这模样笑了起来,“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交给爹爹就好了,你不要乱跑,战场上很危险的。”

景荀想了想外面血流成河的样子,打了个冷颤,忙不迭的点头。

外面天已经大亮,沈子循把自己和小孩都收拾好之后走出帐门,到城墙上眺望。一群武将站在身后低眉顺眼,包括昨晚罚跪了的吕永。

看了半晌,沈子循叹了一声,“烽烟将起了。”

众人一震,齐声回答:“势必为保成国,流尽最后一滴血!”

沈子循默,他无法理解这种为了什么甘愿付出生命的感觉,在他心中,最重要的只有自己。哪怕能为了给景荀解毒而耗尽内力,那也只是因为自己有把握能在以后的战役中活的下去。

但他此刻是容让,为皇上生为成国死的容让。

看着城墙下未被清理干净的血迹,沈子循敛眉,“本将军省得了。”

身后吕永看少年装模作样了半天,恨的牙痒痒。昨晚自己跪了两个时辰,双膝青肿,他可倒好,来这里收买人心了!转念想到昨晚属下报告的消息,阴狠的笑了笑,踏出一步道:“将军,若有在军中徇私之徒该当何罪?”

沈子循转身,刚好看到吕永未消逝的笑容,转念一想便知是冲自己而来。神情正常的回答:“轻者行以杖刑,重者夺其性命。”

吕永又道:“将军这话是只针对普通将士,还是也包括有军衔在身的人?”

沈子循回:“自然是针对所有人。”

这回吕永怎么都忍不住笑容,“将军英明!”话音一转道:“昨夜臣在罚跪时,曾有属下来报,说是军营中进了人,一男子抱着幼童直奔将军营帐。末将未曾相信,呵斥了属下。不成想今早路过将军营帐时,听到确实有幼童的声音,而且唤将军为——爹爹!不知将军作何解释?”

众武将听此言炸开了锅,在那边窃窃私语,目光在将军和参将之间徘徊。

沈子循不为所动,等他们讨论了一会儿才道:“你可曾听闻过本将军娶妻生子?”

众人一愣,这确实未曾啊。皇上巴不得容氏一族绝后,怎么会这么早赐婚。虽然二十二岁相比于十六七着实算不得早。

吕永刚想反驳,沈子循接着问道:“你可曾听闻过本将军抬了妾室通房?”

众人这回安静了许多,吕永被一噎,也不知道说什么。

沈子循继续问:“你可曾听闻过本将军进过花街柳巷?”

这回大伙彻底无言,是啊,未曾有过女人的人,到哪弄一个会叫爹爹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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