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生存之路_

早朝过后,在沈子循心安理得的和皇上一起吃饭,享受着御膳美食时,却不知被人“心心念念”着。

景王府中,景衔在纸上写下沈子循今天的那些建议,细细琢磨,两个时辰之后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纸,突然笑出声来。“原以为是个头脑简单的蠢货,却不成想在这挖了个大陷阱,按这情况下去,这成国算是败光了。容让啊容让,你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呢?”

想着今天那个在马背上背脊挺直的少年,在朝堂上侃侃而谈的将军,景衔又抑制不住的笑出声来。“本以为你活不过二十五个年头,看来倒是你藏了大拙了。”

如果沈子循听到这话,恐怕会嘲讽的告诉他,那个蠢货将军,最后死时二十又四。

第4章 一·3

经过了无数世界的勾心斗角,沈子循在这个世界难得的感到了安逸。在将军府里休整了几天,沈子循确信能够把自己的负面情绪完全压制住,终于决定出门去转转,在完全自控的情况下领略一下他原本世界中感受不到的风情。

走在街上,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周围百姓的叫卖,一边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承泽帝在林斌等人的撺掇下,越发感觉容让的威胁性,这样的人现在在掌握之中还好说,将来若有一日对皇位虎视眈眈,恐怕自己的位置岌岌可危。抱着这种宁愿错杀不愿放过的心态,承泽帝将陷害容让的计划提上了日程。

嗤,做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承泽帝这种欲盖弥彰的行为让沈子循想起了在他以前穿梭过的一个世界中的人,同样的披着圣洁的光辉做着黑暗到极致的事情,甚至被人发现后摆出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无辜的,都是被沈子循陷害的”这种姿态,就能够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不费丝毫力气便能叫其他人替他对付自己。

“果然伟大的人各有各的伟大,贱人却是同样的下贱。”刚不知不觉说出这句话,便感觉有一道视线紧锁着自己,沈子循抬眸望去,只见宴宾楼二楼扶手边立着一身形歆长的男子,唇边笑意若春风。

“不知是否有幸请容公子楼上一叙?”

“容某之幸。”客套又疏离的回答,令宝蓝色衣衫的公子笑意清淡了些。

进到隔间,沈子循作势行礼,“参见...”景衔拦住沈子循的动作,“在外无需见礼,你我二人名字相称即可。”

屏退侍从,两人分别坐立檀木桌两侧。

景衔首先打破沉默的局面:“上次朝堂之上听闻容公子一席话,胜过千百册纪律戒条兵法书册,只是其中有些许不明甚解之处,望能告知景某一二。”

沈子循虽不愿与景衔多做接触,但现在他就是无脑的楞头将军,不好一句话不留甩袖离开,只得耐心详解。

景衔一边听一边控制住眼中要溢出的笑意,面前红衣少年似骄阳般耀眼,一举一动都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视线,而他所言所语看似详尽解读略过之处,但实际上什么都没有透露出来。但这不代表他什么收获都没有,起码证明眼前的少年至少不像以前表现出来的那样懵懂无知。若早知道少年其实是这么有意思的一个人,就不会看着他置于现在的处境进退维谷了。

侧头看了看仿佛不为外界所动的正认真讲解的少年,不由自主的抬手揉了揉少年毛茸茸的脑袋,罢了,这小子现在这样子看着也顺眼,便先放在身边看着吧。

脑袋被□□了的沈子循一愣,不解的向在他头上揉来揉去的手的主人看去,大眼睛中满是迷茫和委屈,还有说不出的控诉。

骄纵的少年脸上出现这幅少有的迷茫表情对旁人来说是有致命的吸引力的,起码景衔的眼眸在一刹那间就幽深的不见底。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解读出了这眼神控诉的内容:“我在认真的给你讲,你不听就算了,折腾我的脑袋做什么?”

心中失笑,这小子明明是有尖锐的爪子和牙齿的狼崽,偏偏要扮成无害的白兔,把自己放到了这个境地,也算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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