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激性渴爱症_

  自己的体液从薄薄的内裤底下渗透出来,再加上沈士琛射出来的东西,两腿间湿漉漉的,浊白的液体弄得到处都是,一塌糊涂,完全分不清哪些是谁的……难以忽视的气味令他皱了皱眉,终于从灭顶的快感中清醒过来,感到一丝无措。

  沈士琛坐在床上,气息尚未平复,神色中带著些许不容错认的餍足,居高临下地欣赏著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凌乱的衣著与假发,被体液玷污的丝袜,还有仍维持敞开姿势的双腿……顾常昭很快便察觉到对方带有热度的视线,说不清是羞耻还是恼怒,迅速地起身踏入浴室,将对方模糊的呼唤关在浴室门外。

  等到他将身上的衣物与假发都一一取下,便开了莲蓬头冲澡,终于回到脑海里的理智也重新开始运作。

  到底该怎么办?虽然一开始并不是刻意而为,但是听到沈士琛那句“我会把你当成女孩子一样疼爱”的时候,与生俱来的渴望压过了一切,所有的理性与男性尊严都被扔到一旁。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确实是太过冲动了,然而先前从对方的动作间感受到的温存与怜爱又令他完全生不出后悔或懊恼的心情,被亲吻也好,被拥抱也罢,他从来不知道别人的体温与碰触居然会令人沉溺至此。

  ……要是上瘾了该怎么办。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短暂地浮现,又沉了下去。

  相较于自己的想法,现在更重要的是该怎么面对外头的那个男人,他洗澡洗到一半,悄悄凑到门边,试图探听外头的声响,无奈水声太大,他什么都听不见。不知道在浴室里呆站了多久,他才鼓起勇气,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用浴巾裹著身体走出浴室。

  果不其然,沈士琛还没离开,甚至连凌乱的衣衫都没有整理好,正靠在床头休息,一切跟他踏入浴室之前几乎没有差别。

  他不禁道:“你怎么还在……”

  “不跟屋主说一声就迳自离开,作为客人似乎有点无礼。”男人语气坦然。

  顾常昭嘴角一抽,不假思索道:“你难道不知道特地留下来只是徒增双方的尴尬吗?所以那些电影里的女主角才会在yī • yè • qíng 后的清晨悄悄拎著高跟鞋离开。”他愈发觉得沈士琛是故意的,偏偏对方看起来泰然自若,而自己的紧张无措在这种反差对照下便显得可笑,彼此的水准高下立见。

  “那不是我的作风。”沈士琛从容道。

  “我才不管你的作风是怎么样!快走!”顾常昭忍不住高声叫道。

  沈士琛看了他一眼,无奈地道:“这就走。”

  对方起身,好整以暇地将凌乱的衣著整理妥当,末了才又笑著开口道:“今晚很愉快,晚安。”说著,便微微低下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顾常昭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脱下女装后还会被这么对待,一时甚至忘了说话,脸上满是诧异与震惊。

  这个吻与其说是给予方才躺在同一张床上一起发泄情欲的对象,更像是给予幼童的晚安吻,顾常昭闷闷道:“够了,你快走。”尽管这么驱赶对方,耳根与脸颊却不约而同又一次开始发烫。

  沈士琛微微一笑,揉了揉他的头发,便以一副心情极好的模样离去了。顾常昭望著对方的背影,心底五味杂陈。

  六、

  隔天醒来时,顾常昭望著挂在一旁的衣物,一阵头痛。

  丝袜上面沾染到诡异的液体,因此他毫不犹豫地丢弃了,剩下的假发、洋装与高跟鞋却不知道该怎么办。虽说昨晚他努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与沈士琛道别,但只有他知道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

  ……肯定很奇怪吧。

  身为男人,却穿著女装跟另一个男人在床上纠缠,直到现在,彼此双腿交缠的感觉似乎都还清晰地刻在心中,想起这点,他既是羞耻又不无恼怒地用力捶了下床铺,却不知道该怎么办,而沈士琛留下的那些东西一再提醒他昨晚发生过的事情,他想将那些东西丢了,又有点迟疑。

  幸亏今天是周五,晚上不用去沈家当家教。然而,更要紧的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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