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原乱_

但很快师映川就不再是仅仅满足于单纯地享受男人的生涩服务,他低头看着正浅浅含吮自己欲`望的连江楼,然后就用一只手扣住了对方的后脑,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摩着男人的脖颈,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下一刻,师映川出其不意地突然猛地挺腰向前,原本只是被含在口中的滚烫雄性利剑,顿时就凶猛地顶入了男人狭窄的喉咙!

连江楼蓦地自鼻中发出极其模糊的闷哼,结实的小腹骤然绷紧,显示出肌肉虬结的形态,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进犯,与常人无异的柔嫩喉咙根本没有任何自我保护的力量,被那强壮坚硬的利物毫不留情地一刺到底,与此同时,也就是在整根欲`望完全捅进连江楼喉咙的瞬间,那种风暴般狠狠袭卷而来的快感登时令师映川险些把持不住,他低咒一声,总算及时地控制住了自己,一时间师映川深吸一口气,用力压下那差一点儿就在男人狭窄咽喉中爆发的冲动,紧接着,他缓缓咬牙,扣紧了连江楼的后脑,开始由慢到快地律`动起来。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发泄,师映川一手紧扣男人的后脑,一手抓住了那宽厚的肩,确保对方绝对无法躲避哪怕一点点,他纵情地挺腰摆动,去凌`虐那柔嫩脆弱的喉咙,一次次地领略着那里的销`魂滋味,那种紧密的摩擦带起冲天激流般的快意,令师映川越发在连江楼的口中横冲直撞,操纵着胯间那凶猛的硬物将对方顶`弄得几欲呕吐,简直就是一个劲儿地蛮干,速度也越来越急,一边抓紧了连江楼,一边腰杆挺动着撞击那喉咙深处,随心所欲地玩弄着对方,一味追逐着快感,不管这样会不会对这个人的身体造成伤害,因为这是沉积了许久的情绪,一时间随着师映川在连江楼口中奋勇驰聘,室中暧昧激烈的水声也连成一片,其间夹杂着男性舒快满足的低吟,以及不时闷闷的难受呛哼,外面的雨声几乎都已被掩盖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师映川的动作渐渐缓和了下来,他低头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一只手微微抬起对方的下巴,一面缓慢在那湿润的嘴里进出,一面仔细端详着这张英俊的面孔,连江楼的额头上已经覆上了一层薄汗,浓黑的剑眉紧皱,薄唇被捣在嘴里的硬物强行撑开,表情隐忍,明显正在压抑着痛楚,看到对方这个样子,师映川心中泛起隐隐的快意,他的手托起连江楼的下巴,使那薄唇越发与自己的胯间紧贴在一起,坚硬的男性象征全部埋进了狭窄的喉径,并且不断地往深处戳顶,师映川表情清冷,一面这样凌`虐着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嘴里轻声说道:“……当初我还是宁天谕时,你杀我之后,若是我就此彻底消亡,那么就不会有今天的一切,又或者,当年在几大宗师之战后,我修为尽失时,你杀了我,那么你也一样不会有今天的下场,可惜啊,老天没有给你这个机会。”

此时此刻,师映川深切感受着埋在男人温暖喉道中摩擦的快`感,心下觉得无比痛快,甚至与肉身的快感无关,他压低了声音,转至齿间低低的咆哮:“老天……也不给你机会!”

紧接着,师映川哈哈大笑,绝美脱俗的脸孔上露出各色感情交织的复杂神情,他捏紧了连江楼的下巴,低笑道:“上天终究是眷顾于我,那么既然它让我屡屡逃过一劫,也就注定了给你留下大祸……连郎啊,即便你现在还不是莲生,但也一定记起当年宁天谕临死之前所说的话罢,那时他说过,‘其实这一次的离别,只是为了下一次的重逢’,连郎,当时的你大概还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在这一世,你应该总算是明白了罢?虽然那时的你并不懂我说的话,但那样用血铸造而成的许诺,又怎么会只是空言?我将跨越时光的阻碍,岁月无法阻挡我的脚步,无论千年万年,我们终将重逢,现在,就是你了解因果的时候啊……”

师映川语气深沉而不失柔缓地说着,是如此的安然而又平和,仿佛是在质问着面前的男人,质问对方是否还记得那些美好而又伤感的过去,那些缠绵缱绻,海誓山盟,那些也许是生命中最值得回味的东西,那一切,是否还留藏在心底最深的角落?让他直到今天也无法摆脱,他与他在命运的安排下突然相遇,由陌生走到熟悉,最后又惨烈分离,此刻的师映川,尽管脸上的神情还是如同冰雪般冷漠着,但心中出奇地没有半点哀伤,好似一股澄澈的清泉潺潺流过心间,涤荡了昔日蒙落的尘埃,这时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突然一把抓握住了连江楼的后颈,骤然挺腰向前,再次加快了动作,狂风暴雨般地鞭挞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未几,师映川的手蓦地收紧,甚至在连江楼的后颈上留下了淡红的指印,他结实的臀肌狠狠绷紧,并且轻微地颤抖着,下腹紧紧抵住了连江楼的脸,深入喉咙的硬物在那已经受伤的狭窄喉道里痛痛快快地释放出了大股大股的滚烫浆液,浓稠的液体在顷刻之间,就已大部分灌入了男人的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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