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家男主搅基神马的_

☆、找法器(下)

作者有话要说:举报君不要来俺家啊,我都把肉汤放在有话说了→_→

 “不……啊……师叔……”

 以前看不见也就算了,现在略略抬起头,就可以看到正被师叔用手指那个的情形,既尴尬又从心底涌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宣子方双目通红,眼角沁了泪,嘴巴张张合合,却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通过水镜,他看清背后苏纪脸上的表情也是压抑着的,胯|下之物笔挺且昂扬,经络鲜明,顶端还汨了些水。

 苏纪也从水镜中观察着宣子方的神情,两人的视线不经意间对上,苏纪埋在宣子方体内的手指曲起一旋,往更深处挤了进去。

 

 苏纪抱着他侧躺下来,抬起宣子方一腿,露出两人接连的地方让他看。

 宣子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个正不断被师叔抽干的地方,随着那火热物事进出之际牵拉出不少浊液,滴滴答答,有不少落在了铺在床上的两人的衣服上。“师叔……”宣子方情|动起来,回身吻上了苏纪的唇。

 这一夜苏纪花样尽出,尝试了不少以往想做却没机会做的姿势。且每每宣子方到了高|潮时便勒住他前端不让他泄,将宣子方折腾得死去活来。

  宣子方一觉醒来已经过了午时,身上被苏纪收拾得清清爽爽,只后头火辣辣的,又酸又麻,起床的时候好几次腿软差点站不稳。苏纪却不知道去了哪儿,将这密室收拾妥当后就不见了人影,宣子方正要到外面去找他时,却见苏纪脸色阴沉若有所思地走了进来。

  

  “怎……怎么了?”宣子方奇怪地看着苏纪。

  

  苏纪将宣子方揽在怀里,轻轻嗅着他身上清爽的味道,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扳住宣子方的肩膀,正色道:“我方才出去,在后山偶遇一名老叟,那老叟竟曾亲眼见看到松华派一夜之间被大火烧尽。他对我说,实则在那些人shā • rén 夺宝屠尽松华派剩余的弟子离去之后,曾又有一人来过这里……”

  

  “师叔,那人要还活着得一百多岁了吧,凡人有那么长寿的么……”宣子方听得直皱眉:“你别是被人骗了吧?”

  

  “你别打岔。”苏纪继续道:“那老叟认出了我身上无上宗的道袍,与松华派灭门之后前来的那个人一模一样,那时老叟虽只有三四岁,却记得很清楚。那人似乎也发现了他,却有意被他看了个真切。我让那人形容那修者形貌……竟是……”苏纪说到此处,像是忍耐着什么痛苦般,又有些不可置信,却还是叹息道:“竟是……师父。”

  

  “师叔……说不定是别人伪装成太师父的呢,你也说了那人故意被老叟看到,指不定居心叵测就是为了让我误会的。”宣子方道:“你还记得我被搁在无上宗后山的时候吗,那时七杀门的人找上我,也是差不多的说辞,什么其实掌教才是阴谋者,杀了我父母的也是掌教,元神未归那会儿我轻信了,便铸成了大错。现在难不成师叔也会被那些人三言两语就骗到了吗,我觉得那老叟就是在这里专门等着我的。”

  

  苏纪痛苦地摇了摇头,从怀中取出一枚通体碧绿的玉佩,摊在手心上:“小的时候,我曾在师父身上见过此物。”

  

  “这是什么?”宣子方接过那玉佩,刚刚触及便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沁凉之感,全身的经络都被滋润了似的,舒服得紧:“中品法宝里头,这也算是难得的了。”

  

  苏纪点头道:“师父来过此地,留下了这玉佩,那老叟也是因了这块玉佩,才得以活得这么久。不过,毕竟是凡人之躯,他自知即使有这玉佩也活不了多少年,便将它给了我。”

  

  宣子方又摸了摸那块冰凉却不寒冷的玉佩,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他知道苏纪此时的心情比他复杂得多,尤其是碰上了与青崖真人有关的事情,师叔总是不愿怀疑最宠溺自己的师父的。宣子方想了想,说不定眼下师叔很需要他的安慰。他实则对那件法器没有多少渴望,若那法器不过是可以将寻常灵根变得天赋异禀,那水麒麟溟旬也为自己实现了这点,他连看都没看过那件法器,对这东西也没多少感情。比起法器,还是师叔更重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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