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家男主搅基神马的_

还是皓惟说了句比较靠谱的猜测:“我……我觉得……苏道长似乎还有些话没说出来,他忌惮的正是那件无法对你开口的事。”

“他到了这个时候还跟我隐瞒,我却什么都对他和盘托出了,这不公平!”宣子方不满道。

“嗷呜~”敖驰蹭了蹭宣子方的腿脖子,他也来插一脚安慰起宣子方了。

宣子方推了推敖驰的脑袋,自从找不到那只陪他玩耍的小黑猫,敖驰又回来继续粘着宣子方了,真让宣子方哭笑不得。释婴鄙夷地看了一眼敖驰,不去看他和宣子方撒娇,又道:“那个令人讨厌的气息查出来是什么了吗?”

“你说的是对面那间水牢吗,全无头绪。”宣子方道:“我试过用灵力去试探,可是上面禁制太多了,根本窥探不了里面到底有什么。那门上的封印透出来的明明是妖气,为何你说上面会有和喻初尘相似的气味呢?”

释婴叹了口气:“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皓惟也道:“确实是妖气,虽然不知道里面关押的到底是什么样的重犯,但看门上的禁制,应当是个很强大的妖族。”

几个人之中,宣子方内伤还没好又伤上加伤,释婴跟城主一战败了以后又为了救治苏纪损耗不少魔气,皓惟反而成了这些人里头目前战斗力最强的,风水轮流转啊。当然,皓惟也不敢仗着目前他妖力恢复的优势去把以前所受的委屈都讨回来,相反,宣子方或者苏纪对他稍微和颜悦色些,他还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这在宣子方之前生活的世界里,有一个词可以形容皓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不去看看还是会很在意啊……”释婴皱着眉道。

释婴是魔皇的身份在几人当中早就不是秘密了,妖族一向和魔族有着错综复杂的联系,皓惟对待魔皇和对妖王的情结都是差不多的,妖魔都是不管出身只推崇强者的。所以,在苏纪和宣子方之后,皓惟又找到了一个新的被奴役对象,释婴的话音刚落,他就狗腿道:“今晚是水牢守卫最弱的时候……”

释婴勾唇一笑:“子方,你去试试吧,不要令你禁制毒药的名号蒙尘哟。”

泥煤的禁制毒药……神马是禁制毒药啊我了个去……

宣子方僵硬道:“我才不是……”

“伏魔井和护城禁制都被你破解了,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释婴看着他道。

“这全都是误打误撞……”

“我倒觉得,这都是有人刻意安排的。”释婴认真地盯着宣子方道:“你难道不想知道崇明为何要将你重新打入深蓝洞府?不想知道为何城主对你下不了手?不想知道对面那座牢房为何会有与喻初尘相似的气息吗?”

宣子方咽了咽口水,终于犹豫地点了点头。

尽管内心知道可能这些事情都和自己没关系,但宣子方还是下意识地接受了释婴的说法,这么想想,好像真的有点被洗脑了的感觉。

月黑风高之时,趁着守卫轮换的空隙,宣子方将自己的灵力一点点逐步渗透出去,钻入对面水牢的房门。顿时,昏暗的水牢逐渐升腾起一团明亮的光芒,似乎与宣子方的灵力有所感应,一道又一道的由符文凝聚而成的锁链逐渐浮现出来,数目多得令人眼花缭乱,起码也有上万道禁制。

“这……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妖,需要用这么多道禁制……”宣子方目瞪口呆。

禁制虽然对宣子方的灵力没有抵触,却仍牢牢地遵守自己的本命,不肯轻易在灵力的作用下瓦解。宣子方也是等到体内灵力最充足的时候才开始动手的,可是照这样耗下去,他的一身灵力迟早要被那些禁制给吸光。而同伙当中,两妖一魔,没有一个可以帮得上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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