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丛林_

从毛毯里抽|出的手臂,高高的举起,温锋趁机揪住了维卡斯卷毛里的小巧兽耳。

敏感的指腹,传来细小绒毛的舒适触感,温锋挣扎着抬起的上身,一头柔顺的黑发,成功地搭在维卡斯宽厚的肩膀上,如愿地用手掌整个的罩住了那双毛绒绒地兽耳。

微微弯下的粗壮脖子,方便怀中生物的动作,维卡斯在杂草丛中迈动着的双腿,不知不觉减缓了速度。

面无表情的冷峻兽脸上,带着两抹兽耳被揪住的生理绯红,金光流动的兽眼,有柔和的润光在萦绕。

这一个多月来的生活,维卡斯从未体验过,不仅仅是瘫在床上双腿无法动弹的煎熬,让维卡斯印象更深刻的是温锋在这段时间里所做的事情,照顾自己的事情。

原本,维卡斯以为,在这段自己身受重伤的时间里,这只被自己捉回来并强行交|配的脆弱生物,会趁机攻击自己,无视自己,甚至是妄图逃跑。

当然,维卡斯并不认为温锋又伤害自己的能力,但却独独没有想到这只生物会留在石屋里照顾自己。

被其他生物这样近乎无微不至地照顾,即使是在自己的幼兽时期,维卡斯也没有得到过。

愈是这样紧密地相处下去,维卡斯发现自己愈是弄不懂这个黑色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但是维卡斯却清楚的知道,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加的在乎怀里的这只自己可以轻易捏死的脆弱生物。

对专门用来为自己诞下幼兽的生物产生多余的感情,这对异兽来说,不仅是愚蠢的,而且还很危险。

异兽的感情非常的淡薄,似乎除了关乎族群的事情,异兽很少会为其他的事物分心,但是异兽的感情一旦产生,就很难在消除。

对于异兽来说,对一只无论如何都会死在自己眼前的生物产生无法舍弃的感情,等于是一种自我的伤口,给自己带来无法愈合的伤口。

凯迪尔一开始就看出来了吧,所以才会三番五次地警告自己,可是那又能怎样呢?

这只奇特的生物给自己带了一次又一次从未有过的体验,一点一点地走进维卡斯冰封般的内心,自己已经欲罢不能无法割舍了。

压下的兽脑,绯红发烫的侧脸在温锋光滑细嫩的脸蛋上,轻柔地摩擦,维卡斯一双柔和眯起的金色兽眼里,隐含着浓浓的依恋。

放开维卡斯被自己揉虐了许久的兽耳,温锋有些恋恋不舍地垂下酸疼的手臂。

双腿跪坐在维卡斯壮实的手臂上,尖尖的下巴搭在宽厚的肩膀上,温锋一双黑亮的眼睛,无聊的注视着眼前急速移动的丛林,被维卡斯摩擦得有些发烫的脸颊,浮起了诱人的红晕。

眼前的光线突然明显起来,低矮的灌木向后退去,维卡斯熟练地冲出丛林,敏捷地在崎岖的石块中跳跃。

眼前的景物突然变幻了,身体从维卡斯的怀里脱离,黑亮的瞳孔,有些惊慌的收|缩,下一瞬间,温锋已经坐在了维卡斯的尾巴根部。

双掌紧紧地扒在维卡斯分布着细碎鳞片的腰背上,温锋还有些后怕,一条粗长有力的银尾紧接着压了下来,准确地嵌入自己脊骨的凹陷处,温锋轻吐一口气,顿时觉得安心了不少。

维卡斯这是要爬上雪山顶?温锋心里带着疑惑,手掌贴着维卡斯温凉的肌肤,缓缓下滑,细长的手臂,环上维卡斯粗壮的腰肢,就像是以前那样。

雪山顶部一座晶莹剔透的冰山上,一只高壮的异兽,笔直的站立,怀里抱着一只被毛茸茸的兽皮毯严严实实地包裹着的生物。

平坦结实的胸膛,剧烈地震动,维卡斯张开的兽嘴,发出低震地吼叫声。

蜷在毛毯里的温锋,难受地捂着耳朵,紧贴着维卡斯的身体,麻麻地颤动着,并不怎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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