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同人之幸_

  

  “愿谁谁了,”花清远把那条银链子装到木盒子里,又放到程蝶衣的随身行李里——他但凡觉得重要的东西,都会放到程蝶衣那里的。

  

  “等我们到了天津,你还能看到一条这样的银链子,”花清远冷笑一声,“据说我五姐夫在天津汉女干行业里,混得不错。”

  

  按照序齿排,他母亲的第四个孩子、第二个女儿花婉爱,是家里第五个孩子,他该叫五姐的,当然,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他叫二姐时更多。

  

  “你五姐夫?”程蝶衣想了一会儿,终于记起来,上次花清远的长姐花婷爱来时,曾经说过要去天津,似乎就是为了花清远哪个姐妹去出气的,这个姐妹与花清远他们是一母同胞的。

  

  “嗯,一个满族贵族后裔,用我四哥的话说,是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我五姐嫁了他,真真是毁了一辈子。”

  

  花清远的话里,听不出有多浓厚的情感,只有淡淡叹息——不像是姐弟情深的那种,只是单纯地对一个女子不幸一生的叹息。

  

  原本看着的好门第,哪知道竟会如此糜烂不堪。

  

  程蝶衣也随之沉默下去。他虽不是女人,但他是唱旦角的,古今女人的悲哀不幸,有太多是被写进剧本里,唱了出来的。他又何尝不知?

  

  从古至今,良人难遇,才会有‘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这么一句话。

  

  程蝶衣抬头望过去,正好撞上花清远望来的目光,两个人会心一笑,他们……都是至幸的吧,才于这茫茫人海里,隔着千重万重,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我竟快半个月没有更了,这简直太混蛋了,不行,我从今天开始要振奋一下,这几天我连续地写教案和听课记录,一百份啊一百份,写到后半夜三点,手写,完全手写,手都写抽了,我的人生……太悲摧了。总算把这一关过了,希望下次的通关,可以顺利!

☆、最新更新

  

  老话儿说:日子不耐过。你瞧着岁月悠长,却是经不起万事蹉跎的。转眼间,春过夏去秋走冬来,仿佛昨儿个还嚷着热,今儿个就要裹上厚厚的棉衣服了。

  

  程蝶衣和段小楼在天津的戏院里,也唱了足有大半年的戏了,比不得当年在北平时的好光景,却也是炸窝子的满堂彩,好评如潮,光鲜如意。

  

  那老板头脑灵活,是块做生意的好料。还学着别的戏班子,以唱戏为基础,引进些外来品种。比如天津当地盛行的古彩戏法、新彩戏法以及杂技相声等,也把个戏院子弄得个红红火火。

  

  生意实在是不错,连带着把北平这边的老大红门戏院都带动起来,比着以前强了不只一点半点了。

  

  意租界里的治安,又比着北平市面上好许多。租界里住着不少,民国各个时期、各个政府,或是下野或是避难的达官贵人、富豪文人。来剧院的看客,也比如今北平市面的层次略高些——毕竟租界里不是天桥下面,任谁来任谁往的。

  

  程蝶衣只是心疼他那些老戏迷,好在北平的大红门戏院也没停业,等着时候好些,还能唱回去的。

  

  花清远仍是往来与北平和天津之间,每个星期一到两次,有时留一天有时会两天。

  

  程蝶衣见花清远跑得辛苦,便提议由着他跑几回,他没戏的时候,还能多呆几天。

  

  花清远哪里肯让,只说如果是段小楼也回北平来,程蝶衣可以和段小楼一起。若是段小楼不走,程蝶衣一个人万万不可。这世道实是太乱了,火车也不安全。

  

  程蝶衣说不过花清远,只得听从,又心有不甘,试探着问:“不如……你也搬过来吧,我们这样……实不是办法。”

  

  一个月两个月的行,半年一载也能拖着,但要是天长日久了,铁打的人也耐不住折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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