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同人之幸_

  “说啊,你怎么办的?”程蝶衣从花清远的肩膀巴到了花清远细瘦精劲的胸口,半身仰起,直直地看着花清远。

  

  不说是不行的,不说他是不甘心的,花清远笑笑,“也没什么,不过就是用了些银钱,买通了马场的饲养员,在赵小姐的爱马马鞍里放了一颗蒺藜而已。”

  

  而已,而已,而已……

  

  程蝶衣的耳边回响着这句话,直到花清远后来又说:“赵小姐摔伤了腿后,她母亲去了哈半仙和刘瞎子处,两位神仙都说我们八字不合,还有一个说我妨妻的,赵小姐是家里掌上名珠,门户又高,断断到不得非我不嫁的地步。”

  

  这个尺寸,他拿捏得很好。一切都会尽在掌握之中的,他万没有想到的是程蝶衣竟灵机一闪,脱口问出:“该不会又是你花了银钱买通的那两位神仙吧?”

  

  哈半仙和刘瞎子的盛名,程蝶衣也听过,怕不只是钱就行的。至于花清远又用了什么手段,他已经不想听了。不管看着多难的事,花清远总是有自己的招术,促成万一的。

  

  两个人真是呆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花清远不知是惊是喜得好,只无奈地伸指点了点程蝶衣挺翘的鼻尖,“蝶衣越发聪明了。”

  

  程蝶衣巴着花清远胸口的手缓缓松开,傻坐了下去。

  

  许是失神了些,竟没注意,这一下子落腰向下重了些,又是从高处空悬。两人做时,花清远反复问他、他没有注意的事,这时候竟有了些反应。

  

  程蝶衣‘哎哟’一声轻呼,花清远连忙坐了起来,扶住了程蝶衣,“怎么了?”

  

  “觉着疼了,”程蝶衣也不瞒着。花清远就要下地,“我去拿止痛的膏药来。”

  

  “不用,”花清远闪身得快,程蝶衣伸手慢半拍,只是拉住花清远的后衣襟,“只是一点点,现在不痛了,那,那你,那你准备如何去对付白小姐?”

  

  程蝶衣觉得自己太善良了,竟然开始担心起情敌来了。

  

  “管她做什么,一点点也不行,现在是夏天,容易发炎,我去取药来,”这个时候哪有什么心情想白小姐,管她去死去活,与自己有半毛钱关系。程蝶衣要是因着自己的不小心落着什么毛病,才是让自己真正着急心疼的事呢。

  

  程蝶衣趴在床上,花清远小心翼翼地给他抹着药,没有伤口,药却大把地抹下去,程蝶衣无知无觉,他还在纠缠着白姑娘的问题,最后,他叹了一口气,“人家姑娘也不容易,你别难为人家了。”这事说出口来,还是蛮作孽的。

  

  “你是在为她求情?”花清远手里的动停了下来,花清远觉得自己嘴里也酸酸的了。

  

  “女孩子家的摔断腿不好,怪疼的,”程蝶衣看不到背后的花清远是什么表情,只是感同身受。

  

  他是摔断过腿的,学戏的时候,足足躺了三个月,没有什么好药,都是些黑糊糊的药膏子,如今阴天下雨,他那处伤口还会跟着起反应呢。

  

  “蝶衣越来越男人了,懂得怜香惜玉了,”花清远开始考虑他过早教会程蝶衣重视起男女性别,是不是搬石头砸自己脚呢?

  

  “我没有,”程蝶衣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还坚持着,“我只是就事论事,人家姑娘又没做错什么。”婚姻大事,又由不得那些姑娘做主的。

  

  哎,自己怎么就是男人了呢!要是女人,他和花清远多好,依着花清远的手段,定会让他安安稳稳地做花六少夫人的。话又说回来了,他要是女人,花清远就不会喜欢上他了吧?花清远说他自己喜欢的是男人。

  

  ——一切都是命啊,他忽然就很相信命了。

  

  “噢,这样啊,那好吧,若有下次,我定会听蝶衣的,”花清远悠悠地说:“人家姑娘确实没有做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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