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同人之幸_

  

  花清远抱着程蝶衣绕过屏风后,程蝶衣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他正被人抱在怀里,等他抬头看清是花清远后,整个人就如滴进水的油锅,炸开了。

  

  “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做什么,我不用你,我不用你,”程蝶衣哭得声嘶力竭,极力要从花清远的怀里挣扎出来,花清远哪里肯放,抱得反而更紧,“蝶衣,你别动,蝶衣,我抱你去床里,你冻了一天,会病的……”

  

  “我病死才好,我不用你可怜,你放开我,”程蝶衣戏台上唱的戏文是多的,可这戏台下面,倒是不善交流的,翻来复去只说那两句话,说得花清远的心更难受了,他低声说:“你要我去哪儿,这是我的家,我哪儿能去别处。”

  

  花清远一个‘家’字算是把程蝶衣暂时安抚下来,程蝶衣并不挣扎也不嚷了,只是一味的哭,哽咽着,“这是什么家,这不过是你的旅馆,你想来就来,你想走就走……”他却不说花清远的家是在花府,那样说了,他怕花清远就真的回了花府,不再回来了。

  

  之前,花清远挨了他一巴掌,匆匆地走了,他几乎要悔得肠子断了,如今,无论怎么样,那话他是说不出口的。

  

  花清远走后,这府里骤然凄冷寂寞,是彻骨难言的。

  

  花清远把程蝶衣放到床上,他自己也快速地脱完,又手脚麻利地扒了程蝶衣的外服,搂着程蝶衣钻进了被里。

  

  他妈那一碗补药给他吃进去,流了半天的鼻血不说,那身子是火热火热的,刚好可以暖程蝶衣冰块似的身子。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搂在一块了,程蝶衣才觉得毛燥不安的心跳实了些。

  

  他的双臂不自觉地环上花清远的腰,头慢慢地贴到了花清远的胸上,微微上仰起来时,才注意到花清远鼻子里塞着的东西,连忙要从被里坐起,被花清远摁了回来。

  

  “你,你这是怎么了?与谁打架,让谁打了吗?”程蝶衣急得瞪圆了眼睛,忽然想起自己打的那一下子,又有些心虚了,低垂下眼睫,像是犯了错误的孩子,看得花清远笑了出来,“我这样的和谁去打架,回春堂那个庸医连脉都没给我把,就顺着我母亲的意,给我开了方子,这不就吃错药了吗?”

  

  “吃错了药?”程蝶衣这下子更担心了,也顾不得之前和花清远置气了,这人若是生了病,他可如何是好,连忙急问:“到是生了什么病?”

  

  花清远本是不想说的,又怕程蝶衣胡思乱想,倒不好了,讪讪地摇头道:“肾虚不举!”

  

  花清远的脸色别提多便秘了,那回春堂的方大夫平时看着挺精挺灵的人,怎么就能办出这么糊涂的事来,自己这身子是二十岁的壮小伙子,能虚吗?至于举不举的,自家蝶衣都没言语呢,他可添什么乱。

  

  饶是这一天大起大落、大惊大悲,程蝶衣在听到花清远说出病由时,也是忍不桩咯咯’地笑了出来,又想到自己这一天担惊受怕的,伸手在花清远的腰间掐了一把。

  

  花清远腰间的肉紧致如铜,程蝶衣那点力气,根本是掐不动的,便有些懊恼。

  

  花清远开心地受着,听到程蝶衣轻轻地呼气声,他抓住程蝶衣的手,探到了他的身下,“你掐这里,这里你掐得动了,顺便看看,我到是有没有那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