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同人之幸_

  

  “六少爷客气了,小楼和我的婚礼,六少爷您能陪蝶衣一起来,就算是最好的礼物了。”

  

  菊仙是个风情世故的女人。在那种地方生活多年,早就磨炼得一张巧嘴,懂得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了。开话出来,比段小楼还要敞亮。

  

  那个‘陪’字,说得花清远心里很舒坦。

  

  “那是自然,”花清远这次拱了拱手,比之前的点一下头动作大了几分,却还是点到为止,并不想与菊仙深说。

  

  菊仙哪里看不出,连忙把话头转向了程蝶衣,“师弟啊,你来了,净面的水嫂子给你打好了,放在里屋了。”

  

  因她的突然出现,原本是背对背坐着,可以从彼此梳妆镜中看到对方的两张梳妆台,被气急的程蝶衣着人抬到了里间。

  

  程蝶衣对菊仙从来都是横眉冷目的,这次也不例外,不搭不理的扭身进了里屋,在他的心里,菊仙始终是抹不掉‘入侵者’这个名头的。

  

  花清远说了一声‘抱歉’跟着进去了。以往见到他就很热情的段小楼一直阴沉着脸,始终没有和他说一句话。

  

  花清远也只当没有瞧见他,难道还要自己主动拉下脸和他说话吗?这有点不太现实了,也不科学啊。

  

  花清远进为的时候,程蝶衣已经坐到了镜子前面,旁边铜盆里的温水,完全未动。

  

  花清远当然了解程蝶衣是个什么心意,他拿起铜盆,二话不说,把里面的水倒到旁边的痰盂里,把铜盆放好手,又换了新的水进去,伸手试了试水温后,笑着逗程蝶衣,“我的角儿,用不用爷亲自侍候你洗脸上妆啊?也给你描个眉勾个脸的。”

  

  这一句话就把木着一张脸的程蝶及逗破功了,程蝶衣真想捶花清远一下,这人啊,怎么就能这么讨厌。

  

  “你以后不要和她说话,”程蝶衣推开了花清远,站到脸架前面,洗起脸来。

  

  “为什么啊?”花清远明知故问,他就是喜欢逗程蝶衣,从昨天到今天,他忽然发现,炸起毛来的程蝶衣还是挺有意思的。

  

  程蝶衣猛地回头,狠狠地瞪了花清远一眼,“我讨厌她冲你笑时的那张脸。”已经失去一回了,不能再失去一回,同一个地方怎么也不能连续跌倒吧。他还要不要活?

  

  花清远慢慢地眯起了眼睛,神色凝聚地看着程蝶衣,直到把程蝶衣看得有些不知所措,扭开脸去了,花清远才说:“蝶衣放心,这一世里,除了你,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我都不会动心的。”

  

  程蝶衣之前因花清远和菊仙说话引起的酸酸胀胀的一颗心一下子就被这句话炸开了,明知道花清远说的这话太过虚幻了,却还是忍不住地问:“真的吗?永远只有我一个?不离开我?”

  

  知道程蝶衣不会一时间完全相信自己的,花清远不厌其烦,郑重地点头道:“自是真的!”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真的了,在别人眼里,这话听着像是承诺,其实却有不同的。

  

  很多人曾经都会对一些他们以为重要的人说过这样的话,但结局却是各有凄凉的,真正美好的,数上下千年,能有几个,而能守得住这么一句的人又能有几个。

  

  ——花清远说得不是承诺,只是他能做到的话。

  

  就像上一世,他在自己母亲的坟头磕下的三个头,他说他一定会让幺弟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他直到死之前,都是做到的。

  

  “那就好,我会一直当真的,”程蝶衣往脸上抹第一把白时,花清远站到了他的身后,高大的身体拢下来的阴影正好把他覆盖住,他听到花清远说:“时间会证明一切的。”多说无益

  

  程蝶衣和段小楼去前台唱戏,菊仙去前台听戏,后台隔间里留下的只有花清远,以及花清远着人叫来的给大红门戏院开场子的几个小混混。领头的自还是那个三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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