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同人之幸_

  这就比不得秦若然的两个儿子了,虽没有什么大出息,但一个比一个嘴甜,哄得花老夫人十分开心,难免日常冷落了她这个正牌儿媳妇。

  

  这种状况直到一年多前,花清远英国回来后,大大改观。

  

  从小被宠坏的小儿子一向脾气爆燥,心性浮然,却在出国转了一圈后,性子大改,果然是孩子大了就不用娘操心了,处事周到得连些老人都不得不点头,无可挑剔。

  

  柳云芳终于不用在花府里孤军作战了,有了儿子的配合,那叫一个如鱼得水,生活得越发惬意了。

  

  当然,任何事物都是此消彼长的,这边舒服了,那边就有不舒服的。

  

  二夫人秦若然这一年多来十分不顺心。

  

  三儿子从政后,事业虽算不得飞黄腾达,但一片顺遂的前景还是有的,谁想却招惹了不该招惹的女人,还弄出了个婚前私生子来,现下西院里养着呢,撵也撵不走,打又打不得,眼看着和警备司令家七小姐的婚礼就在眼前了,这简直是癞蛤蟆摆脚面上,膈应人啊。

  

  四儿子更是不省心的,好不好的闹什么□,那事是他该参于的吗?富贵人家的少爷,做什么不好,没看到老五就是因为入了什么□,被逐出家门的吗?前车之鉴啊。

  

  程蝶衣和段小楼一前一后来花老夫人面前领赏时,恰巧就听到秦若然的一句,“说来咱们家六少爷,也年近二十了,平日里最是清白自省,半分女色未近,这婚事……不知哪家小姐有福气呢。”

  

  这一句话戳到柳云芳的心口上去了。

  

  二十岁不结婚,这没有什么,但二十岁连个女人都没有,这……柳云芳就有些不舒服了。

  

  “劳二夫人惦记了,哥哥们尚未婚娶,我这个做弟弟的不急。”

  

  花清远一言搪回,目光却是半点未看秦若然的,回迂间,淡淡扫过一身戏容的程蝶衣,又笑道:“娶妻当娶虞姬,生同穴死同椁,好不快意!”

  

  蝶衣给他一说,脸色不知何故,突泛潮红。叫花清远心中一动。他也若无其事。

  

  恰好这时程蝶衣也看向了他,两人目光相对间,花清远毫不避讳地笑指,“就蝶衣演的这虞姬最好了,老祖宗,你可要多打赏些才是啊!”

  

  “你这猴儿,我还能少了程老板的赏钱不是!”

  

  花老夫人被花清远说得假嗔起来,布着皱纹的脸上却是喜笑颜开的,今儿这个寿,她过得开心,打赏的钱自是大手笔的,甩手下去就是几十块的大洋。

  

  更深夜重,喧闹了三日的花府,渐渐恢复了平静,明早戏班子就要撤出去了,花清远特在小院里为段小楼和程蝶衣摆了桌小型的答谢宴。

  

  这在段小楼和程蝶衣出师以来,唱堂会开始,还是第一次遇到对他们这般客气的。

  

  “本来老夫人和夫人们赏过了,轮不到我这个做晚辈的再赏一次了,只是近来新得了一件好东西,拿来给段老板和蝶衣共同赏玩了。”

  

  花清远说话间,双手轻拍一下,外面早就有人准备好了东西,两个人抬着一个衣架子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人托着,摆在了小院的正中。

  

  摆好之后,后面托着的人除除拿下盖着的厚重幕布,随着幕布的褪下,里面的衣架子上撑着那件花清远说的好东西。

  

  程蝶衣几乎被那恍得站了起来,他还从未见过那般华丽的服饰,在清冷的月辉和暖耀的灯光下,这件撑在衣架上的服饰像一位含娇带羞的美人,吐露出幽幽华采。

  

  段小楼的眼神也是惊讶不已的,却绝对没有程蝶衣表现得那种炽热。

  

  “这是一件真正的贵妃服,宫里流落出来的,是前朝一位得宠的妃子令宫内的能工巧匠为自己精心绣制,在皇帝生辰寿宴时,一曲霓裳舞给皇上看的,之所以能保存得如此完好,是这针线用得与别种衣物不同,用了金丝银丝还遍洒了珍珠鳞粉,幽暗的环境里,灯光一打,夺人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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