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深几许_

  

  预定的产期就快要到了,周启华也开始著急上火,连嘴上都长了好几个泡,他这几天尽是忙著跑医院了,询问医生生产的危险,还有生产前最後几天的注意事项。周傅笙的心态倒是比过去还淡定了,他有种预感,自从得到这个孩子以後,他的生活、他身边亲人的生活便是愈来愈好了,这是个能够带来好运的孩子,自然是不会给自己添麻烦的。

  

  事情也正如周傅笙所想的那样,预产期的前一天他便住进了周启华给他找的私人医院,预产期那天准时的被推入到手术室里面。在此之前周启华曾经害怕过全麻会让心脏不好的周傅笙无法忍受,但是事实上他有些担心过了,在周傅笙被推入到手术室两个小时以後,医生走出了手术室,高兴地告诉他孩子出生了,父子两人平安。

  

  周启华听到了自己的小儿子微弱的哭声,然後他便看到了令他这一生都难以忘记的画面:最後没有全麻而是局麻的周傅笙抱住了医生递给他的小繈褓,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他低下头来轻轻亲吻著那红扑扑的带著些褶皱的小脸,然後像是有了感应一番,转过头来看向站在手术室门口的周启华,微微一笑。

  

  人生,如此这样,就足够圆满了。

  

  

  PS:温馨又恬淡的小番外,嘿嘿,算是功德圆满了吧,老树开花……呃,虽然存在技术上的问题,但是我们就不考虑那麽多了~

  

  个人志预定继续进行,不过等我把番外都放上去的时候,预订也就结束了,印刷很快,所以书也能很快到位~

  

  球票票,球回复……

(24鲜币)番外之 情书

  番外之情书

  

  如果让这所大学的所有学生来进行一个投票,票选本校最不好接近的人,容律会是毫无疑问的获奖者。

  

  以第一的名次考入这所全国数得上的名校,容律算得上是风云一时的人物,但是就是在开学典礼上,本应该来代表新生上台发言的容律,就站在话筒前一言不发了好几分锺,直到场下的学生已经控制不住的喧哗起来,他才简单的用冷冰冰的语调把发言稿上洋洋洒洒几千字的发言压缩成几句话,说完以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礼堂。

  

  谁也不会知道他根本就是惧怕站在这麽多的人面前讲话,一直以来冷漠是他的保护色,学习成绩的优异也让他被隐隐的孤立起来。开学典礼上的fēng • bō 让他顿时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物,不过更多人都是用吃不著葡萄说葡萄酸的口气来评价他:人家可是才子,懒得和咱们这些普通人说话,又成天冷著一张脸,生怕有人靠近他似的。

  

  大学的课业对於容律来说实在是再容易不过了,除了所有必修和选修的科目以外,他还用剩下的时间来练习自己的绘画技巧──他也就这麽一个特别的爱好,一直以来都是自学成才,本来他还想过直接报考艺术学院,但是想到自己爹地的火爆脾气,他也不想用这种选择来惹他生气。

  

  和他一个宿舍的人与他的关系可以用相敬如冰来形容,唯独只有一个宋世琨和他还算热络,也只不过是因为宋世琨本来就是一个热心肠的人,对谁都一样。

  

  容律的大学生活仍旧是一潭死水,独来独往的他不善於表现自己,他的保护色也将大多数人都挡在了外面,但是总会有人不经意的闯进的他视野,闯进他的生活。

  

  那是一个没有课的下午,容律独自一人吃完了午饭以後便抱著速写本坐在空无一人的篮球场旁,画著这附近还算不错的风景。不过这里只是安静了一会儿,很快就有一些精力过剩的男生在吃完了午饭以後到这里打打篮球做消食运动,容律自然是把他们当做可以移动的背景,无视掉他们继续画周遭的风景,却没成想从篮球场那边直接飞来一个篮球,一下子便砸在毫无准备低头画画的容律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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