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深几许_

面前的铁门上挂了不少蜘蛛网,就连门铃上也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像是有很多年都没有人居住过了。容律刚想上前去摁门铃,却不成想他只是轻轻的推了一下铁门,那扇看起来很厚重的门便缓缓地开了,露出一条落满了枯黄的树叶的小路。

容律这个时候才觉得这个地方是无比的荒凉,向四周看去,也全都是一些破败了的无人居住的两三层的小楼,只不过现在再恐惧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没再想太多,容律踩上了那条铺满落叶的小路,快步的走到小楼的门前。

那扇看不出材质的门也是虚掩着的,容律伸手一推门,在一阵干涩刺耳的摩擦声中,那扇门徐徐的被打开了。

刚一踏上玄关的地板,这不知道有多少年头的地板便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深甫!深甫?”容律壮起胆子来喊了两声,小心翼翼的向里面走去。

整个屋子里面好像静悄悄的,容律又往前走了几步,却是隐隐约约听到一个细弱的声音,仿佛是在哭泣一般。脑子里面转瞬闪过一些上辈子曾经听到过的鬼故事,顿时让容律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快步的走向那微微闪烁着灯光的楼上,随着容律的脚步,楼梯仿佛不堪重负的发出轰轰的响声。

在上了楼以后,那种哭声似乎是更加清晰了,好像就是从那个散发着一丝灯光的屋子里面传来的。容律深吸了几口气,缓步走到那扇关着的门前,伸手推开了那扇门。那扇门轻轻的开了,容律睁大了眼睛向里面看去——

哭泣着的人竟然是许久没有见到过的沈雁平,而压在他身上,下半身不停的耸动着的人,赫然便是把他叫来的周深甫!

容律仿佛是被定住了一般,看着眼前两个熟悉的人的春宫戏,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直到沈雁平伸长了脖子发出一声似是极为痛苦又是极为愉悦的呻吟声时,容律才突然的活过来。周深甫衣衫不整的从□的沈雁平身上爬起来,光着脚走到容律面前,脸上露出容律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有几分诡异的笑容。

“我等你好久了,容律……你来的好慢。”周深甫的脖颈上还带着好像是抓痕的红印,歪着头对他笑着说道。

“你……你……”容律只觉得面前这个人是他再为熟悉不过的,而现在却是万分陌生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下意识的向后倒退了一步。

“所以……要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哦!”周深甫突然闪到容律的身后,在他的耳边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说道。容律刚觉察出来有几分不对劲的时候,脸上便被一块带有一样香味的手帕蒙住。

在失去意识前几秒钟,容律模模糊糊的看到周深甫用一种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眼底里却是一片冰冷。周深甫好像在对他说着些什么,在说……在说……

你终于是我的了……

(16鲜币)第五十八章 背後

  哥罗芳加上疲倦让容律足足昏迷了十个多小时才醒过来──容律抬头来看著那一方小小的窗口所透过来的微曦的阳光,模模糊糊的意识到自己是被周深甫用药迷晕了。

  

  浑身上下仍旧被哥罗芳的余力所影响著,连稍稍动一下身子都觉得乏力不堪,粗粝的地面摩擦著容律的手腕,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捆了起来,挣扎了一会儿容律暂时放弃掉了想要坐起来的愿望,躺在地上呆呆的看向上方──

  

  这里仿佛是一个已经废弃了的生产车间,废铜烂铁被丢弃的到处都是,玻璃窗好像被人恶意的砸碎了似的,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踩著碎玻璃的喀拉喀拉声从不远处传来,容律心下一紧,挪动这身体让自己向後退去,但是周深甫很快的蹲下身子,把容律从地上拽了起来,“怎麽?开始害怕我了吗?”此刻的周深甫令容律感到恐惧,虽然他仍旧带著最为平常的笑容,但是眼睛里面渗出来的疯狂之意让容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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