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难当_

那侍卫一句话也不敢说,领了命就退出去了,留下一排太监欲哭无泪。

自从今晨大王在御书房呆了半个时辰后,就一直生气到现在,不仅砸坏了整个书房的东西,还斩杀了两名不顺眼的小太监,也不知他口中的逆子到底是哪位。

大王子已沉寂多年,一直待在祖庙中为江山社稷祈福,至今也没有得到恩准回来,三王子依旧没有消息,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一般。

其余的除了太子殿下都没什么存在感,在太子殿下的光环笼罩下,那些王子都显得太软弱无能了。

所以能令大王如此愤怒的,恐怕只有太子殿下了吧?

只是不知太子殿下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竟然能把大王气成这样,伺候了南晋王几十年的老太监还是第二次见他如此生气,第一次是发现英夫人出轨。

唐越接到圣旨的时候正在家里拟定下一批采购药材的种类和数量。

从五年前起,他每年都会屯一些伤药用的药材,保质期短的就循环消耗掉或者制作成药膏和药油,到了今天,他们的库房里已经堆积了半库房的成药。

不过这种药都是快速消耗品,按每名士兵消耗一瓶的量来计算,他库房里的药还是不够用的。

“郎君,大王宣您进宫。”管家来汇报。

“知道了,是谁来传旨的?”

“是御前的繆侍卫,老奴打听过了,听说大王在御书房大发脾气,似乎是因为殿下的事情发怒。”

“哦,也差不多到了,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唐越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不知如何面对威怒的南晋王。

他甚至怀疑自己今天进宫后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他把写好的采购表交给管家,让他带去给惠安堂的掌柜,然后换了衣服进宫。

在宫门口,他遇到了安国公和他老爹栎阳侯,三方一见面,交汇了一个眼神,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一会儿二位就不要开口了,一切交给晚辈即可。”唐越说道。

安国公冷哼一声,一副很不给面子的样子,不过唐越知道,他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至于栎阳侯,他就更不会作壁上观了,打从两家成为亲家后,他与太子昭就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想撇也撇不清关系。

进了御书房,里头已经稍作清理,至少那一地的碎片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只是一眼望去,整个书房都空荡了许多,显然是被打碎的东西还没来得及补上。

“臣参见大王,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晋王死死盯着跪在书房中央的三人,面色阴沉可怕,半天也没让他们起来。

唐越低着头没吭声,他知道,不给对方一个发泄的途径,今天这一关是过不了的。

三人在书房跪了整整两个时辰,唐越年纪轻还好说,安国公和栎阳侯年纪都大了,跪了两个时辰已经摇摇欲坠了。

午时,有宫女进来问南晋王御膳摆在哪,南晋王直接让他们把饭菜送进御书房,只当唐越三人不存在。

唐越早上吃的少,跪了这么久饿得前胸贴后背,闻到饭菜的香味肚子都开始抗议了,不过南晋王打定主意折磨他们,当然不会给他们吃的。

等他自己磨磨蹭蹭得吃完,饭菜一盘盘端下去,御书房内除了萦绕着一股肉香已经见不得任何吃食。

又跪了一个时辰,唐越只觉得膝盖跟针扎似的疼,他偷偷瞄了另外两人一眼,只见他们额头都渗出冷汗,脸色苍白的可怕。

唐越抬头看向南晋王,语气诚恳地问:“不知大王召见我等有何要事?”

“啪!”南晋王砸了手边的一方砚台,怒气冲冲地吼道:“你会不知道寡人所问何事?你与太子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他的事你会不知道?”

唐越并没有惊慌,也没有反驳,而是好声好气的问:“不知您说的是哪件事,太子的事情确实很多我都知道,但也未必事事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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