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难当_

这个年代,马匹是很重要的资源,价值昂贵,轻易舍弃不得。

平顺不情不愿地站起来,用怪异的走路姿势跟在唐越身后,一起随着那名小兵去着乌。

唐越问了他一些马的情况,对方很顺溜地回答:“之前还好好的,突然就倒下了,皮肉四肢发硬,流口水……”

“你是负责看管马匹的?”唐越见他答的很详细,想必不是生手。

那小兵怕责任上身,忙摇头,“卑职只是负责给马儿喂食的。”特别强调:“倒下的那两匹还未进食。”

意思是:不是吃了我的东西才倒下的。

唐越点点头,到了拴马的地方,见一群马拥挤地站着,周围用树枝围了个栅栏,地上铺着草料,大部分都在进食。

而那两匹倒下的马也被抬出来了,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兵正在嘀嘀咕咕地讨论什么。

他们此行没有兽医,本以为短期的任务遇不上这样的事,哪知道刚出发第一天就撞上了。

“两位老大哥可看出什么来了?”唐越在他们背后问。

那俩老兵吓了一跳,赶忙先行了礼才回答:“这种情况在军中很常见,记得马倌曾提过叫什么风……”

“破伤风?揭鞍风?”

“这……卑职也记不清了。”

唐越围着那两匹马走了两圈,这两匹马毛色齐整,皮毛油光发亮,体态健壮,平日里肯定被照料的很好。

他把平顺叫过来,“你仔细看看这两匹马身上有无伤口。”

平顺拒绝,“为何要本世子看?”说着招呼一旁的小兵上场。

唐越白了他一眼,他只是想让这小子多动多看,哪知道他指挥起人来实在太顺溜了。

不等那小兵行动,两位老兵已经回答:“卑职检査过了,马匹身上并无伤口。”

唐越对兽类的病情了解不多,但一些常见的病还是有听说过的。

“如果是揭鞍风,马儿会怕光怕风怕声,必须栓于暗室。”唐越蹲下身仔细辨症,两匹马的症状相似,都有些气喘、牙关紧闭、身体出汗、流口水……

从症状上,怎么有点像破伤风才对?

“真的没有伤口?愈合了的也算。”唐越追问道。

那两名老兵对视一眼,“卑职也是刚接触这两匹马儿,不知其是否受过伤,郎君可招衡国公府的人来问问。”

唐越瞅了平顺一眼,这小子这回终于灵活了一次,打发人去把带队的护卫请来。

得到的答案依然是没有受过伤,唐越难住了,这样的症状怎么会不是破伤风?

“这……本公子也不是专业兽医……”见众人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唐越干咳一声,“要不……先按揭鞍风的病情来治?”

平顺小声嘀咕:“这就叫死马当活马医吧?”

唐越老脸一红,瞪了他一眼,“我再看看。”说着继续翻看那两匹马,不放过接何一奇地太。

这边耽搁的时间长了,来看热闹的人也多了起来,赵三郎扛着一把长枪跑过来,人还没到先喊起来:“哟,唐小郎,你不仅能给人看病,还能给畜生看病呢?”

他这一声并未带任何嘲讽的意思,不过听者中却有人想歪了,大声笑起来。

“笑什么笑?”赵三郎迟钝地发现自己的话不太好听,一柄长枪甩出去,差点没把那人刺个透心凉。

唐越没有理会他,拽着一只马蹄正在检査蹄子缝隙间的状况。

“还从未见过这样看马的,一看就是外行!”

“公子越虽说是神医,但只是医人的,看畜生难免外行,隔行如隔山嘛。”

“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看那两匹马的情况,怕是好不了,以往也曾见过这样的病症,到后来几乎都是越来越严重。”

“哎,可惜了两匹寳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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