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逆宠_

  耳畔冷风呼啸,柳於阵贴在月公子的胸膛,免被剧烈的风将眼睛吹得更疼。

  不多久,月公子便在一处安静的地方将他放下,随之响起的果然是月兰清脆的声音??“丞相?!”

  柳於阵挥舞着双手摸來摸去,好不容易才摸到了身边的墙壁,这个地方他沒有印象,直到听到月兰的声音才让他有几分放松,“你在做什么?”

  月兰倒吸一口凉气,看着柳於阵身边的男人,面容既愤怒又诧异。

  “丞相怎么会到这里來呢?这个时间了,您怎么还不休息?”

  “别把我当孩子哄,”柳於阵的声音突然低沉喑哑,他果然生气了,“你们这几天都怪得很,说,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月兰不及回答,却有另一个女子的声音抢着答了,“丞相,您不该來这里。”

  佩环?!

  女子慢慢地走了过來,捧住他的面颊,浅浅一笑,“我们哪有事瞒着丞相?只不过,佩环想要回家了,恐怕以后不能再陪伴丞相。丞相可会责怪佩环?”

  柳於阵顺着她的手摸到她的脸上,作为高级人肉测谎仪,就算看不见东西,也极少有事情能够瞒得过他。如今的佩环十分真挚,她的身上沒有受伤,甚至可以说,整个人显得十分幸福。这是怎么回事?那他的眼睛怎么解释?

  “你真的沒事?”柳於阵再次确认道,“那你们三更半夜的再外面干嘛?私会吗?”

  “呵呵,丞相不也一样?”月兰傻笑道,“丞相您就快回去吧,月公子明早还有要事要做,您就给他省省心吧。”

  “哈?”柳於阵登时皱眉,指着自己身后的家伙道,“说起他,你们俩快给我个解释!他到底是谁啊,为什么我感觉我被像包袱一样扔给他了。”

  两女子“噗嗤”笑起來,“好了丞相,我们还有别的事情,您快回去吧,小心冻着。”

  “喂,你俩真的是我的丫鬟吗,为什么我感觉你们变了?你们绝对变了啊喂!”一向被两人服侍惯了的柳於阵忍不住抱怨,不用说,那月公子肯定不能理解他现在的感受,被自己的丫鬟们给抛弃了,这老脸要往哪里搁?

  柳於阵半信半疑,退回月公子身旁,“那……我先回去了。既然你们不陪我去御灵国我也不勉强你们,你们自己小心为上。”

  “谢丞相关心。”

  柳於阵在两人的行礼下回头离去,然而月公子却沒有跟上他的脚步。他不禁驻足等待,好奇那个人为什么不跟上來。

  可下一秒钟,他却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要等他,再说了,那俩丫头为什么当真一个外人的面唤他作“丞相”?

  意识到自己正在等他,柳於阵感到这样的自己奇怪极了,还是快点将他甩掉的好。

  当柳於阵的身影已完全离开了他们的视线,女子朱唇张合,言语柔情。“永别了丞相大人,能服侍您是佩环的福气……还请您照顾好我们的丞相,对于主子的事他至今还耿耿于怀,给两位带來困扰,佩环替主子向两位道歉。”

  柳於阵早就甩开月公子跑个老远,本來就行动迅疾神出鬼沒的他如今更是无人能够追上。

  浑身的酸痛沒有得到缓解,这个时间了,街上连可以找个喝东西的地方都沒有,宿醉的劲头也沒曾过去,总不能上酒肆继续喝酒解闷吧。

  都怪这些人,明明给他交代了不少事情做,却一个二个的都不陪他,他们以为他是神吗?

  被逼无奈他的计划只能押后,从购买马匹开始,啊不,应该从借钱开始行动。

  自打江湖混乱以來,夜晚的街道一直都是不安全的,偷抢拐骗,shā • rén 藏尸,这类的事情不绝于耳,他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也暗中料理了不少作奸犯科的人。

  “欸!小子站住!”刚刚走过一个四面來风的十字路口,漆黑之中忽然有人唤住了他,“你是什么人,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游荡?”那人对他十分防备,看上去自己更像坏人。

  在古代似乎都有那么个习惯,晚上打更以后就沒什么人会再外出行动,因为沒有必要。会在这个时间外出的人,非奸即盗。柳於阵顿住脚步,感觉对方只是独自一人,干脆把他甩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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