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逆宠_

  两人脸都憋红了,说好了柳於阵不喊听两人都不许停,结果王上的寝宫就传出了让人十分脸红的带喘的声音。

  大概做了七八十个,肖子配已经掌握了这种运动,正是兴起的时候,柳於阵就撑不住了。

  子配扶他坐下,用袖角给他擦汗,冷酷的脸凑过来道:“您其实不是柳丞相吧?”

  “小配,我就是柳丞相,你要记好了。”柳於阵瞪着眼睛,义正严词。

  他还想调侃两句,不过身子真的受不了了,往旁边一栽,就倒进了子配的怀里沉沉睡去。

  子配搂着怀里的柳於阵,抚弄着他柔软的黑色长发,笑意渐浓,轻轻点了点头:“好,不论您是谁,子配都愿意跟随。”

  早上惊醒了柳於阵,肖子配知道绝不可以再让睡梦中的柳於阵受到惊吓,任何带着恶意的靠近都能使他瞬间清醒,而如果他做恶梦,他会让月兰拿来从御灵国进贡的醉庵香,这是一种**,但也对失眠多梦颇为有效,以往是用以训练初次shā • rén 的新兵用的。

  柳丞相基本上不会说梦话,自那天受伤起身后做过恶梦外,便似乎再没有做过恶梦,对自己的一切守口如瓶。

  连续三日,燕王都没有回过寝宫,边境告急,听下人说,燕王这段时间都呆在安宁阁。

  柳於阵更是天天暴饮暴食,抓紧时间刻苦训练。单凭那种柔弱身子,竟然渐渐可以做俯卧撑上百个,倒立行走,百米速跑,单杠双杠各种能恢复体能的运动。当然,这根本不能挽救已经流失的十几年光阴。自小训练跟成年以后再训练,区别是很大的。

  “丞相,月兰给您带了礼物。”月兰穿过枣树林,来到他训练的这片小草坪,怀里还抱着一只雪白的兔子。

  “兔子?你整只兔子给我做什么?啊!今晚加餐吗?”柳於阵疑惑地道。

  月兰俏美的小脸一僵:“丞相您别说笑了,这可是宝儿。”

  柳於阵呆了呆,无语地问道:“宝儿……那个韩国歌手?”

  月兰面露难色,见到柳於阵一副想将宝儿吃了的冲动,不禁退了一步:“虽然不知是谁送进宫的,但这是丞相在柳国时最宠爱的宠物,您叫它宝儿的来着。”

  “哦,原来如此。”柳於阵叹了一声,他没有带宠物的习惯,在他过去的生活中,这种动物除了被吃之外,常带着各种病菌试图打破他们的防御,因而也对兔子没有什么好感。但古代应该没人会给兔子注射病菌吧?

  柳於阵接过兔子,忽然听见正堂吵吵嚷嚷,不知发生了何时,便抱着兔子过去围观。

  “丞相,您记得不要闹事。”月兰边提醒道,直到柳於阵应允了,才抽出一张雪白的丝巾来,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小字。

  

017 边境告急有多急

  “王上,王上!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

  “庆林将军请回,王上并不在寝宫。”

  “肖将军,请您快转告王上,piàn • jú ,这是云双国的piàn • jú 啊!”

  “请您先冷静下来,王上目前正在安宁阁,请您不要扰乱寝殿清静。”

  “不,等不了了,若是对南方动兵,就中了云双国的圈套了。”

  外面的人情绪十分激动,即使肖子配告诉他燕王不在里面,他还是自言自语地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柳於阵抱着兔子出来,正堂与后堂隔着三层金纱,他就站在金纱后面,扬声问道:“小配,这是怎么回事?”

  那庆林将军顿了顿,超乎他的想象,本来站在帘子后面的应该是燕王殿下,而什么人胆敢出现在王上的寝宫呢?!

  “这不是您该管的事,快回去。”

  “让我听听嘛,说不定我有主意。那混球燕王早就在温柔乡不能自拔了,哪有心思理会这事。”

  庆林将军似乎听出了这把声音,大吼一声:“莫非里面的人是柳丞相?!”

  我靠,隔着三层纱,他看庆林将军都觉得那是一坨东西,人畜不分,那人居然能听声音就喊出他的身份,想必是认识的,早知道还是不出来招惹是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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