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流氓攻_

  罗杰看青乔药师的态度,心里微微一动,问道:“这个怎么了?有毒?我看重台每天搬进搬出的也没事啊。”

  “倒是没毒,这种红花茶是生长在冷水潭边上的,药性阴凉,活血化瘀效果是顶好的,做菜加一点还能提鲜,就是对怀孕的雌性是个大忌。”

  罗杰垂下眼皮,掩去眼中的激烈之色,继续问道:“这么厉害,碰一点都不行?”

  青乔药师摊平,抓了一把半干的放在手里搓了搓,说道:“一般是吃到嘴里才有效果,但这些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你吸了这粉末进去也不好。这头几个月总是要注意点的,走,我们去那边,那边有白花茶,温和滋补,对你和宝宝和都好。”

  过了几天,青乔药师出门给人看病,只剩下了罗杰,重台还有熙雅看家。罗杰帮着翻晒了药草,提出想要一点红花茶,重台对这些药草并不太熟悉,见罗杰想要就随口答应了,并没有很放在心上,回来也没和自己阿么说,他知道阿么也不是小气的人,再说送族人一点草药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罗杰回来后,不动声色地把红花茶藏在柜子里冬天的衣服夹层里,这些衣服刚换先来,重新晒洗过,很干燥,最关键是一般没人会去动。

  有了打胎的药,罗杰以为自己会马上动手的,但等药汤熬出来,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喝下去,他的手一直在发抖,连碗都抓不牢。一次次的端起来,又一次次的放回去,此时他的心里恨极了安布,如果不是安布,他现在不会面临这么艰难的选择,生下来,他可能就永远无法离开这里,打掉,他何尝舍得,这是他的孩子,即使刻意忽略,不敢去想,挣扎纠结间,他端起那碗已经凉透的药。

  “罗杰,你在家吗?怎么窗子都关上了?”安森从地里干活回来了。

  罗杰心里一惊,缓缓舒口气,打开窗户将药倒掉,他安慰自己,药已经凉了,药性不好了,而且安森他们回来,也来不及喝下去。

  “这么大一股药味,罗杰,你病了?”安洛进来问道。

  “就是头有点疼,没什么大事。”

  安洛摸摸他头,不发烧,就说道:“有什么不舒服,就说出来,别自己闷着。”

  罗杰总共熬了四次药,第四次他已经将药汤送到嘴边了,肚子里传来不轻不重地一下,让他彻底崩溃。

  “爸爸,我该怎么办?爸爸,我该怎么办?我不能留下来,可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办?”罗杰蜷缩在墙角,痛苦地揪住头发,妈妈很早去世,他和爸爸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如今爸爸病重,他连守在身边也做不到。安布,本应该是最了解他的人啊,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让自己又一次怀孕?他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留下自己吗?可以理解但要自己怎么原谅他?

  “安布……”

  罗杰最近的状态很不好,家里人都感觉到了,经常夜里做梦惊醒,而且明显疏远安布,想请青乔药师来给他看看,他又坚决不同意。

  也是这段时间,部落里开始有些闲话传出来,朱希不肯再找伴侣,安布就帮着打发了上门来的兽人,于是很多人都开始认为朱希和安布是一对,再加上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关系一直就挺好的,当年如果安布没有离开部落,和朱希举行仪式的就不是锦葵了。现在锦葵去世,两个人重新在一起似乎也成了理所应当的事情。

  安布以为罗杰是听了闲言碎语,心里不舒服,就和他解释:“罗杰,我和朱希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不信我吗?”

  罗杰低头摘膝盖上浅箩筐里的新鲜荠菜和蒲公英,抬头淡淡地瞥他一眼,并不答话,他是知道安布和朱希没什么,这点自信他还有,可是除此之外呢,他还要相信什么。

  “你最近怎么瘦了这么多,咱举行仪式吧,罗杰?”安布蹲下身,摸摸他的脸。

  罗杰抿抿嘴,竭力压制着胸口剧烈翻腾的躁动,举行仪式?有什么仪式可举行?

  安布不知道他的心中所想,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道:“罗杰,你等我一下,我给你看样东西。”转身跑回屋,带着一个半米长的ru 白色兽齿出来,这是一种叫剑齿兽的动物身上取下的,雄性剑齿兽生性好斗,勇猛异常,露在外面的獠牙非常尖利,兽人一向以单独能猎到一只剑齿兽为骄傲,如果在举行仪式时,兽人能够送给自己雌性一把剑齿兽打磨的骨刀,那几乎就是最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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