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流氓攻_

  “是,是,人人都爱你。”话一出口,似曾相识,罗杰微闪神,磨磨手里的炭条,在差不多完工的图纸上又修改了几处小地方。

  兽人天性好斗,小小年纪,没事凑在一起都得相互较量一番,但泡泡置身事外并不参与这些,只袖着小手站在屋檐下,笑盈盈地瞅着葡萄。

  柚子和橙子在家虽对着两个哥哥和软些,对外却也不是吃亏的主儿,盲目听信自家老爸谆谆教导,一上手还俩,年纪略大些的都没几个能招架得住的。

  “午饭那会看着就变天了,应该起风了,别冻着孩子,让他们进屋来玩。”屋檐下是他亲手做的风铃,粗陶和木片的撞击声此刻大了许多。

  “没事,随他们去。”雷晋虽然也疼孩子,但并不想娇贵他们,摔打摔打身体好。

  晚上的点篝火是重头戏,形式却相对简单很多,上午祭师身边的兽人一起点燃了篝火架子,篝火里投放了竹枝,烧起来声音很响,炮仗一样,族长带领大家端着雪山里采来的清水围篝火转了两圈,然后洒在神庙的台阶处,祈祷明年风调雨顺。

  接下来喝酒烤肉,唱歌跳舞都随意,夜里气温降下来,大家玩得正在兴头上,也没几个在意的,熙雅他们顾念着雷晋如今的身子还有小家伙们,也不敢停留太久,简单吃了些烤肉和众人打过招呼就回家了。

  “明天可能要下大雪。”回来的路上安洛说。

  半夜的风大了起来,吹得窗子吱吱呀呀地响。

  雷晋动了一下,漠雅就醒了,黑暗中眼睛莹莹亮,“是不是冷?”

  “不是,就是睡不着。”新做的棉被子厚实暖和的很,剩下的棉花还有很多,来年还能做不少东西。

  雷晋一年四季都是习惯裸睡,漠雅伸进手去,孩子才只有一个多月,雷晋的腰线还是紧实而漂亮的,“今天祭祀的时候,你一直看我做什么?”雷晋那火辣辣的目光让他在祭司台上绷地很辛苦。

  雷晋笑笑,揽着漠雅的肩膀拉近点腻歪腻歪,心想今天真像个团圆年。

  第二天早上天便是乌沉沉的,不到中午暴风雪就来了。北风卷起漫天的枯草和雪花一起扑下来。

  屋里炭火很旺,小陶罐里炖的是糖梨,水已经开了,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柚子和橙子趴桌上摇着尾巴在写字,歪歪扭扭的从一到十跟鬼画符一样,葡萄拉着泡泡显摆自己一个秋天采到的药草。

  而四个父亲以雷晋为首围在床边人热火朝天地……抽乌龟,脱衣服,熙雅运气最不好,人裹在被子里,全身上下已经只剩一条短裤了,漠雅也没好到哪里去,已经裸了上身,雷晋稍微好点,还剩下一层贴身衣物,至于明雅,运气好到让雷晋牙痒痒的,一次没输。

  “十之bā • jiǔ 全是些没用的野草。”雷晋抽空瞅瞅四个小家伙,葡萄的那点小家当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最后一把,熙雅完败,三人一哄而上,将人剥个精光,四个小的一旁拍手鼓劲。

  啊,这一家人的日子过得是有多充实。

  还不到傍晚,天早早地黑透了,暴风雪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院子里树枝被雪压断,咔嚓咔嚓声响不绝。

  “门都被雪堵住了,推不开。”雷晋试了好几次,门是纹丝不动。

  “我来试试。”明雅喝完最后一口糖梨水,抹抹嘴跑过来。

  “你千万别动,我先走窗子出去铲铲雪。”以明雅的蛮力,下手没个轻重,万一把门撞烂了,在这样的暴风雪夜里,想想还是不要了。

  雷晋翻窗出去,脚刚一着地,就陷下去半尺,外面白茫茫一片,雪下得很大,冷风吹来,他紧紧衣领,打个寒颤,在墙边找到竖着的石铲子,刚铲了没几下,雷晋就觉得有些不对头,雪底下埋着东西,整齐排排的小火焰在跳动,似乎有东西在慢慢苏醒。

  饶是雷晋再大胆,也被这怪异的景象吓得后退一步。

  一只,两只,三只……

  “怎么了,雷晋?”明雅放放心不下,紧跟着从窗户那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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