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春_

我从苏公子跟前又摸了一杯茶灌了,才在椅子上坐了:“说是一定有,还没见着。我的肯定没符小侯实惠,公主的驸马,铁定是姓符了。”

小王爷挑人果然从没有次货,南下这一两个月,王府被整顿的井井有条。我放了忠叔两天假,让他去跟刘婶好好叙叙。晚上开饭,两张大桌子拼起二十个座位,我敞开肚皮尽情一吃,无比爽快。

晚上睡觉前,还有样事情要办。我请了苏公子到房里,指着床头那个青花瓷的瓶子:“这样东西我想来想去,还是你处置最妥当。”小王爷顶着它相思,老子可不愿意对着骨灰坛子睡觉。我跟着说:“我的意思是再打扫出一间空屋,供在桌子上。等到时候再入土。”

苏衍之瞧着瓶子,道:“就这样便好。化成灰了不过是个空,随他去罢。”

青花瓷瓶封了口供在长桌上,我亲手上了门锁。苏公子转身回房,我看着他的神情心里油煎似的难受,不知不觉就跟了上去。进了苏公子卧房,我抵住门,恶狠狠地道:“等哪天我死了,你们想鞭尸体就鞭尸,想油炸就油炸。玩剩下的渣滓再跟那个瓶子一处埋了。”

苏公子在蜡烛光里转过身来居然笑了:“过去的总是去了,也没那么多计较。”我胸口一阵憋闷,tā • mā • de 他们是清净了,那你怎么办,这一园子的其他十几个人怎么办?

我说:“苏公子,你是个有才的人。其实天下也大的很。你若不想留,也只一句话。哪里开不出一片天来。”

苏衍之望着我眼神我心里针扎似的疼:“今生怕是不能了。”

也是,就算换了我马小东,这辈子也忘不了,也再不能过好日子。我心里忽然一种潮楚的空落,究竟老子把苏公子从和尚庙的门槛上扛回来是对还是错?

苏公子的现况言语,与和尚庙的条件再合适不过。而苏公子此刻的神色表情,也活象在和尚庙的灯火底下看纭纭众生过眼云烟。

我打了个激灵,一把握住了苏公子的双肩:“苏……衍之。”

一双干干净净的眼,没波澜,也没起伏。若是当年,又该是怎样的澄净明亮,清透见底?小王爷你这个畜生!我闭上眼,低下头。

清雅澄透,冲淡平和。OOXX的柴容。

我的舌尖从唇齿间细细深入,苏衍之依旧不动。那天晚上也没动。我狠狠把纤削的身子往怀里箍紧,细,再细。还是不动。

简直是拿刀子挖老子的心,苏公子与柴容,就是这么不动过来的?

汗,透了我跟苏衍之的衣衫。我箍着苏公子的手渐渐松了。舌在柔软的唇间转了一圈恋恋不舍地后退。苏公子忽然轻轻,轻轻地叹了一声。也不过是化了一丝风擦过我的脸。老子就如同个拧了开关的煤气灶,轰的一声,着了。

我一只手拔起桌上的蜡烛,往地上一摔。火光跳跃闪烁瞬间屋里一片透黑。我一把在圈紧苏公子,再一把把他按到床上。现在事后回忆,居然按到了床上,没有按到桌子上和地上,说明我马小东当真的确是个人才。而且,我还记着,一定要细致。

我记着就会实践,确实很细致。口手并用,从脖子到前胸再渐渐向下,苏公子的呼吸起伏终于有了变化。我喜悦地继续,起伏逐渐明显,我也越来越不能控制度的把握。终于,苏衍之的喉咙里发出了第一个音。老子,彻底的,着透了。

但是我记着,在最后的最后关头,以及舔掉苏公子眼泪的时候,老子还是很尽量地,细致了。

等到火也灭了,凉风也应景地进来了,我轻轻把苏衍之揽在我肩膀上,虽然很热,还是要揽。我干什么事情就干的彻底,我承认今天得结果有冲动在里头。但是,这回绝绝对对的怨不得天也怨不得地,是老子自愿自发心甘情愿。我在苏衍之耳边说:“我……喜欢你,是真喜欢。你不信也没关系。”我还想加上老子绝对不是柴容那种人,想一想还是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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